“哦,那結局如何?”
“略輸一籌啊!”祝淵一聲嘆息,那模樣說不出的遺憾。
大家一聽皆是驚呼,臥槽,這人曾經竟然與詩仙比斗過,只是略輸一籌,便有人道:“還請祝公子將比斗的詩詞吟誦與我等品鑒品鑒?”
“是啊,是啊,祝公子快吟誦來給大家聽聽!”
祝淵的目光在諸位才子身上掃過,笑了笑沉吟片刻道:“世人皆知在十里亭許公子作《吟湖上初晴雨后》,卻不知在那時還有一個祝淵的才子也作了一首……”
說到這里他輕輕吟誦了出來:
“朝暉映水耀重岡,暮雨留人醉夢長。
此景佳處君難會,且敬花神酒一觴。”
待他吟誦完,場中頓時安靜下來,各位才俊品鑒之后,接連響起了贊嘆之聲,“好詩,好詩啊!”
身邊陪酒的姑娘一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身邊的祝公子頓時化身迷妹,這詩當真是好啊。
“祝公子的才情當真光芒萬丈,簡直亮瞎了奴家的眼了。”那姑娘在旁瘋狂輸出彩虹屁。
“呵呵。”
許少安輕笑了一聲,他也覺得這詩不錯,只是這家伙有些不要臉,想借自己揚名。
面對著眾人的贊揚,這祝公子洋洋得意。
這一首可是他高價從某個大儒那里買來的,就是為了在文會的時候,拿出來顯擺的。
聽著大家的奉承之聲,祝公子臉色有些潮紅,大家卻以為那是酒的緣故,而不是因為心虛。
可就在這時,一個聽起來有些譏諷的笑音響起。
祝淵聞聲轉頭,就看見一個將臉貼在姑娘胸口的猥瑣老頭。
“你笑什么,可是覺得我這詩不夠好?”
孫大夫笑的是這小子說認識許少安,可許少安就坐在他身邊而不自知,很顯然這小子在吹牛皮,他并沒有想要拆穿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笑就笑了出來。
可這會兒他的笑引來了對方的厲喝,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轉頭看向許少安,向許少安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許少安拍了拍孫大夫的肩膀,挑了挑眉毛,“這詩自然是極好的,我覺得許少安的那首《吟湖上初晴雨后》也是不如的。”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不少人的點頭附和,這詩若是與那首《吟湖上初晴雨后》相比,可能在意境上略有不足,可在用詞押韻各方面都不差,甚至還好。
祝淵點了點頭,“你倒是識貨,這老頭是你的仆人?”
許少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這位祝公子,你當真認識許少安?”
祝淵有些心虛,臉更紅,聲音卻是大了幾分:“當然,在十里亭與許少安比斗的詩都拿出來了,還能有假?”
“話說,你誰啊?”
“哦,在下姓吳名彥祖,乃是平湖吳家人士,與許少安是老鄉!”許少安抬起手與祝淵拱了拱。
“平湖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