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還以為他看錯了,再仔細看,他發現他沒看錯,這人……眼前這人竟然是許少安!
明目張膽的攜帶違禁品入城,然后又割了霍正堂的命根子,這般所作所為,是他打死也無法聯想到許少安的。
他還以為是蘇建邦!
在他的印象之中,許少安就是一個溫煦和謙的翩翩公子,這般行事不是許少安的風格。
自從許少安從皇城飛走后,攝政王就一直在找許少安,找了幾個月杳無音信,還以為憑著許少安的性子會一輩子隱姓埋名下去,再也不出世,卻沒料到在這里碰見了他。
齊風之震驚的盯著許少安,“許公子真的是你嗎?”
“對對對,就是我!“許少安喝了口酒,“不過我現在化名吳彥祖。”
吳彥祖?額,好奇怪的名字,齊風之愣了愣,隨即心中無數個問題涌上心頭,對于許少安他真的有很多問題,但這些問題一起涌上心頭的時候,卻不知先說那個好。
“齊大人,你也不要這么激動這么驚訝和意外,來來來,先喝杯酒壓壓驚再說!”
能不激動么,齊風之心說,攝政王找了許少安這么久,說許少安是麒麟子,誰能得許少安輔佐,那便能得天下。
這思才之情天地可鑒,聽攝政王派到他身邊的死士說,攝政王時常后悔做了當初囚禁許少安的決定,若非如此,也不會逼的許少安離開。
現在可好了,這么一個大才,就這樣消失了,想到自己的野望,沒了許少安的輔佐,要幾時才能實現?
帶著復雜的心情,齊風之坐到了許少安的身邊,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許公子,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啊?”
“冀州!”許少安淡淡的說了句。
“冀州,那邊現在不是流寇作亂嗎?”
“沒錯,這些流寇可把我害慘了,”許少安一口酒飲盡,然后盯著齊風之,神情慢慢變得肅然:“齊大人,不瞞你說,今個兒來大梁城是來向你借點東西!”
“什么東西?”齊風之有些驚訝,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你難不成是想借兵,想去蕩平那些流寇吧?”
“不是,不是……”許少安擺手。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帶兵去蕩平流寇?我就是遇到了點困難,想請齊大人幫個忙!”
兩人目光相對,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點什么,許少安是在想齊風之會不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爽快的借糧給自己,而齊風之卻在想,這小子該不是想借銀子吧?
若是借銀子的話,幾百兩還能掏的出手,多了自己可真是愛莫能助了,修建大梁宮已經讓他窮盡智慧去搞錢了。
然后他就聽許少安道:“就是想跟齊大人借點糧。”
“借糧?”齊風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借著酒勁壓了壓心中激動的心情,好奇的道:“你借糧食干什么?”
“借糧干什么?”說到這里,許少安不禁苦笑,然后跟齊風之說了一個讓人聽了感動的故事。
說是一個有志青年支援冀北,為百姓謀福利的故事,把在山寨入草為寇說成走進貧困山區扶貧,不僅為百姓解決了住的問題,還修建了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