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來的隕石?”冀州牧是一頭霧水。
“主上有所不知,末將曾在古籍中看見過有關隕石的記錄,其中就有隕石攜帶域外病毒的信息……”
“病毒?”
“也可以說是瘟疫!”
“瘟疫?”劉邵嚇了一跳
只是……什么古籍還記錄了這么稀奇古怪的信息?自己博覽群書,怎么從沒聽說過。
這時代的人或許不知道什么是病毒,不管是任何傳染病,在這個時代都被叫做瘟疫,這時代的人幾乎都是談瘟疫而色變。
“大家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中了這種病毒了,應該是通過空氣傳播的,主公需得用布條蒙住口鼻才是!”
許少安的建議得到了劉邵的重視,他連忙讓人用布條都蒙住了口鼻,“讓軍醫過來替他瞧瞧!”說著指了指那躺在擔架上的官兵。
一個背著背囊的郎中走了過來,對著擔架上的那人一番望聞問切的操作……
“怎樣,他是得了瘟疫么?”劉邵關切的問。
“回稟主上,從脈象上看,這是沉數脈……瘟疫之邪內傳,深入臟腑,熱邪內伏,氣血內郁,故脈沉;熱邪鼓動,氣血運行加速,則脈數。如瘟疫病邪入里化熱,結于胃腸等臟腑時,可能出現沉數脈。”
“說人話!”劉邵瞪了那郎中一眼。
郎中有些忐忑,“或許是瘟疫所致!”
“主上,你也看見了,眼下我臥龍寨上上下下除了少數人沒感染瘟疫之外,其他的人都病倒了。”
“末將真的很想為主上去打先鋒,可現如今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不……”許少安有些猶豫的道:“要不,主上借我五千兵馬,末將愿為主上拋頭顱灑熱血,這就去攻打定州城!”
“行了,行了。”劉邵擺了擺手道:“別人的兵馬哪里有你自己手下的兵馬用的稱手?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照顧好將士們,等他們病好了,再來為我效力!”
瘋了,我會拿我自己的兵馬給你去打先鋒?
許是心理的原因,劉邵這會兒感覺身體已經有些軟弱無力,若是真的如許少安所說,得了瘟疫那就得不償失了。
“走,趕緊走。”劉邵趕忙招呼著兵馬前行,而許少安站在原地,一臉失落還有不甘的神色,那模樣仿佛在說:什么時候不鬧瘟疫,偏偏這個時候鬧瘟疫,這下好了,替冀州牧拋頭顱灑熱血的機會沒了!像是與幾個億擦肩而過的那種悔恨神情。
“公子,不得不說,您演技真好!”孫大夫沖著許少安豎起了大拇指:“也就公子想得出來這個損招。”
“什么損招?”許少安白了孫大夫一眼,“先讓兄弟們忍些時日,可別讓成勇瞧出了破綻。”
“嘿嘿。”孫大夫猥瑣的一笑,向著十幾米開外的成勇瞧了一眼:“知道了,走吧,公子回山寨吧?”
“嗯,待會叫小甲小乙帶來見我,我有事吩咐她們去做。”
“什么事,要讓這兩個女人做,她們可還不知是不是真心歸降公子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