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陸清寧,一定是她在暗中影響太子的情緒。
對,千錯萬錯都是陸清寧的錯!
江家大夫人說得對,這陸清寧就是個禍害!
她一定要想辦法讓太子和沈長卿都拋棄她,然后再令她身敗名裂!
心中這樣想著,裴墨衣又將她的目光挪到了陸清寧身上,那樣子,像是要將陸清寧生吞活剝了。
“你這樣看著孤和沈夫人做什么?”
太子注意到她的視線了,他甩了甩衣袖,本就沒什么情緒臉,又陰沉了幾分:“還不趕緊跟沈夫人道歉?”
“道歉?憑什么?”
裴墨衣閉了閉眼睛,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終究還是斷了。
“沈大人是這樣,您也是這樣,殿下,臣女不理解,為什么你們都無條件的偏幫陸清寧,這女人是不是會妖術?您也被她蠱惑了?”
“哦,臣女知道了,看來賞花宴那日,夏小姐說的是真的,您和陸清寧的關系果然不清不白的。”
“陸清寧,你怎么這么下賤?你已經得到了沈大人的真心,為什么還要糾纏太子?是不是所有跟我有關的男人,你都要搶走?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究竟是沈大人的,還是太子的?”
混賬,她怎么敢質疑她腹中胎兒血脈?
陸清寧臉色鐵青,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忍不住上前用力地打了裴墨衣兩巴掌。
“裴墨衣,你幾次三番地糾纏我夫君,我都沒有嚴厲教訓你,你便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怎么?你惱羞成怒了?”
裴墨衣捂著臉,冷笑出聲:“若要忍不住,除非己莫為,陸清寧你勾引太子……”
“放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冷喝聲打斷了。
太子從陸清寧身后走了出來,臉上殺意縱橫。
“孤是沈夫人的義兄,和她清清白白,裴墨衣,你沒有任何證據,就紅口白牙污蔑孤和沈夫人,罪不容誅!來人,把她送到刑部去,擇日處斬。”
“不,殿下,您不能這樣對臣女。”
聽到他這話,裴墨衣心頭劇震,沒過腦子就開始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皇上還要利用我父兄對付勇毅公府和沈府,如果我有個什么好歹,我父兄定然會對皇室心生怨懟,然后他們就不會再效忠您和皇上了,這結果殿下您應該不想看到吧?”
“您要知道,沒了我父兄,前朝就沒人能壓制住陸淮山和沈長卿了,屆時,陸淮山和沈長卿定會威脅皇權!”
要命,她真的是在求饒嗎?
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她是想尋死吧?
陸清寧無語凝噎,下意識地朝太子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這會兒太子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裴墨衣,你剛剛是在威脅孤嗎?好,好得很啊!”
太子大步上前,一腳踹在了裴墨衣的胸口。
“該死的東西,且不說父皇和孤從未產生過制衡勇毅公府與沈府的念頭,就算我們有這樣的念頭,裴家也不配做孤和皇上手中的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