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鑫賠笑一聲：
“哪的話梁哥，很多事我都不懂，還得聽你們兩位大哥的。”
梁子賀滿意的點點頭：
“行，那就聽我的，今天咱們在津市先玩一天，明天再取貨回去。”
“先吃飯喝點，吃好喝好了之后，我請客，帶你們找個洗浴瀟灑。”
季老二興奮的點點頭：
“梁子，認識你這么久，你可算闊氣了。”
“但是話說回來，你被單偉弄完，去洗浴的話，還能對技師感興趣么？”
梁子賀嘴角一抽：
“你他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你等著哪天我給你下藥，讓單偉也玩你一次，讓你他媽笑話我！”
周子鑫好奇的問道：
“季二哥，梁哥被單偉咋了？”
季老二摟著周子鑫肩膀眉飛色舞的笑著：
“單偉是天合新晉升的刑部尚書，這個人是個人才。”
“他的愛好是不走正門走后門，不走水路走旱路！”
“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可得小心點單偉。”
周子鑫咧著嘴點點頭，和季老二跟在梁子賀的后面，走進了飯店。
梁子賀找服務員要了個小單間，點了六個菜，兩瓶白酒。
等菜期間，季老二看著梁子賀說著：
“梁子，你以前來過這家店啊？感覺你點菜挺熟悉的！”
梁子賀感嘆著：
“是啊，那都是六七年前了吧，當時我還是個小馬仔，跟著我當時的一個大哥，來津市跟別人干仗，干完仗來這吃的飯。”
季老二好奇的問著：
“你之前跟的大哥是誰啊？”
“叫楊寶成，槍斃了！”
梁子賀說完，季老二驚呼一聲：
“臥槽，楊寶成！”
梁子賀見狀：
“你認識啊？”
季老二點頭正色道：
“當然啊，我還跟你大哥打過架呢，當時我大哥季老大，跟你大哥有過節，就在蛟河城約的架。”
“當時剛打起來不大會，蛟河城那邊執法隊來了，我們就散了。后來聽說你大哥把執法局長兒子胳膊廢了一個，然后進去了。”
梁子賀擺擺手：
“哎，都是過去了，不提也罷，我大哥當時也是太狂了，就跟現在的小天似的。”
“但他跟小天又不同，小天雖然狂，咋說身邊還有潘杰和李浩給出主意兜底。”
沒幾分鐘，點的菜和酒就被服務員端上了桌，畢竟這家飯店是出了名的上菜快。
而周子鑫卻沒著急動筷子，轉頭沖著兩人笑著：
“兩位大哥，你們先吃，我去撒個尿去。”
季老二白了周子鑫一眼：
“懶驢上套，不是屎就是尿，快去吧，等你回來喝酒。”
周子鑫起身走出單間，找個服務員問了廁所的位置，便走了進去，反鎖了廁所門，拿出了手機。
周子鑫看了眼屏幕上的聯系人，又抬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陷入了糾結。
一面鏡子，兩個人像，仿佛照出了人性心理的陰暗面，但不知道鏡子里是真，還是鏡子前的人像是真。
周子鑫深吸了一口氣，從褲兜里拿出潘杰給的佛頭地址的紙張，眼神呆滯。
這一刻，周子鑫目光緊盯的鏡子，那鏡子中的影像，好似向他伸出了一雙，拉往墮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