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陣陣慘叫傳來,辦公室內已經有了血腥的味道。
蘇決整個人趴在血泊里,手腳往外冒著血,身子抽搐。
“你們……天合的,不講規矩……”蘇決虛弱的張嘴,費力的說著。
殺神猛嗤鼻一笑:
“傻比才講規矩,我們沒那么清高,就認一個宗旨,不服就干。”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閑得沒事招惹我們。”
“當然了,想繼續斗一斗,我們門頭溝天合隨時等著,走了兄弟們。”
殺神猛說完,笑著帶人離開。
而在他們離開后,屋內蘇決的三個小弟,也是第一時間叫了救護車。
與此同時,廊市。
刀疤虎再次登門做客,與這家主人鐘冒誠坐在一起。
這個鐘冒誠,四十五歲,家里面積兩百平,但書房的面積就占了將近一半。
其實與其說是書房,不如說是收藏間,整個書房內,各種收藏品,古玩等等,琳瑯滿目。
但鐘冒誠這個人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就是非常的低調,主要做的生意,說好聽的是再生資源回收,直白的說就是收廢品,自己有四個大型廢品收購站。
而他現在身家千萬,但生活節儉,身上的二十塊錢買的黃襯衫都洗的掉色,愣是穿了八年都不舍得扔。
相比于其他有錢人的高質量生活,他比要飯的還摳搜,就算大街上遇到搶劫的,估計都看不出來,這個鐘冒誠像個有錢人。
刀疤虎喝口茶笑著:
“老鐘,你說你家里收藏的玩意,那么多了,也不差一個牙雕了吧?”
“我說心里話,我雖然對收藏品這玩意沒興趣,但就看上你的那個牙雕,我想著快到結婚紀念日了,我送給我媳婦。”
鐘冒誠無奈的說著:
“虎哥啊,你說我大你幾歲,但從認識,我就叫你虎哥,我可是把你當好哥們。”
“俗話說,君子不奪人之美,這個牙雕,我也挺喜歡的,你別勉強我了。”
刀疤虎擺手道;
“老鐘,這玩意你有門路,你把這個讓給我,回頭你再買一個唄。”
“你就成全我吧,給我個面子,我出……五百萬!”
鐘冒誠為難的說著:
“不是我不想賣你,是有難言之隱啊。”
“當初我買的時候,賣家就叮囑我了,不能轉手,說不定賣家什么時候過來抽查。”
“我說實話,賣家我惹不起,真沒辦法出手。”
刀疤虎眼睛一轉拿話激將道:
“怎么老鐘?廊市還有我惹不起的人?”
“哎呀,不是廊市的,是京城的……之前不也跟你說過了。”
刀疤虎擺擺手:
“沒事,京城我也有朋友,賣家是哪個道上的?”
“不是道上的……是白……”
鐘冒誠一著急,差點順嘴說破,趕緊反應過來說著:
“是白道的……仕途的人賣我的,這么說你能理解吧?”
刀疤虎微微一笑,心里已經有數,思考幾秒后,換了個思路:
“行吧,老鐘,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鐘冒誠點頭笑著:
“理解萬歲。”
豈料刀疤虎臉色一變:
“那你幫我再找賣家買一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