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局長那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狀態,更是加劇他媳婦惱羞成怒的情態。那婦人火冒三丈,沖上去就撓那位女科長。
卓青遠和副縣長幾人爬上二樓,兩個女人就像是剛參加完斗雞比賽。
“這不是許局長辦公室嗎?不是會許局長……”
卓青遠揣著明白裝糊涂,他緊盯著許京的褲襠,親眼證明馬代禮的神酒果然有效。
兩個婦人把都辦公室撓成花鳥市場了,許局長愣是沒服軟,特別硬氣。
許京的老婆不認識副縣長和秘書,要不是被他們的局長攔住,她根本不會停下來。
辦公室短暫地安靜之后,隨即傳出滔天地哭鬧聲。許京老婆似是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哭聲震天。
許京已經很多年都沒這么硬氣過,這對他媳婦來說,不單單是家花野花那點事。這說明關京對自己的媳婦,連本能欲望都沒有了。
卓青遠是個外來者,又是曲書記的貴客。這種情況下,伍秘書自然不會讓他多待。
伍秘書無奈的搖搖頭,即刻請卓青遠下樓,并用書記的專車,一直將他送回酒店。
“卓總,今天這事希望你別介意,這是我們縣委的工作疏忽,環保局的事,保證三天之內給你答復。”
“伍秘書你客氣,我聽他們說,是我們公司的人中午請的客。這事我們也有責任,怎么能讓許局長喝那么多酒?”
“這個許局長也不太像話,即使喝酒,也不能大中午就在辦公室里亂搞。”
卓青遠苦笑一下,擺出一個請字的姿勢“伍秘書你先坐。”
伍秘書哪里坐得住,他還要趕回到縣委匯報。縣里鬧出這么大丑聞,他哪里時間泡在這里閑聊天。
伍秘書前腳剛走,卓青遠就咧開大嘴狂笑不止。他一點都不覺得愧疚,反倒有種勝利后的快感。
在卓青遠這里,對付這種爛人,根本不用心慈手軟。他沒有好生之德,必須一桿子打死。
下午卓青遠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回到馬家坡。
這次出來十多天,他該接小雨回家了。
環保局的事很快便在苗縣炸鍋,縣委高度重視,這是一起嚴重違規違紀的道德敗壞典型事故。
曲書記當天下午就召開了緊急會議,為防止事態的進一步擴張,即刻通知各部門嚴正風紀,防止輿論進一步擴大。
可是事與愿違,沒有不透風的墻,第二天一大早,苗縣的早點鋪子和菜市場就議論開了。
許京被傳的神乎其神,據聽說他整整挺了三個小時才疲軟。紀檢部門將其帶走的時候,還臨時給他蓋了條圍裙。
群眾甚至給他起了個外號,戲稱是圍裙將軍。
事情僅過去兩天,養豬廠就拿到環保局的批文。姜庭波總感覺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他拿著批文去找陸弘新,陸弘新卻笑而不答。
“你說卓總怎么掐的那么準?他準點準時地就和副縣長一起去到環保局?”
“這種事沒有證據就不要亂猜,卓總雖然文化不高,但是他的能力絕對讓你服帖!”
“這倒是真的,菩薩心腸,霹靂手段。”
姜庭波明明知道這件事一定跟卓青遠有關,可就是找不到他使壞的痕跡,這一切都不過是許京自己咎由自取。
“你知道我們公司為什么會發展這么快嗎?除了公司的體系和政策,以及人才的培訓以外,還有一只無形的力量在托住我們往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