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遠上臺發言的時候,陸曼卿就坐在臺下一直注視著他。眼神里充滿了崇拜和渴望,全是無止境的愛意。
而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彭玉玲和秦雪看在眼里。
“哪來的呀?”彭玉玲輕聲地問著秦雪。
“同學,華陽的。”
秦雪心里有些煩亂,她和陸曼卿初識時,的確有幾分敵意。
她把陸曼卿看成了卓青遠感情的侵入者。
她覺得陸曼卿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強行插隊擠進卓青遠的生活。
隨著陸曼卿追到公司,又跟到馬家坡,現在又跑到這邊。拋去她的身份不說,單說這樣愛的勇氣和執著,都是值得肯定的。
“卓總,給介紹一下唄!”
卓青遠剛回到座位,陸弘新就想逗一逗他,活躍一下氣氛。
“跟你是本家,不過得請叫人家叫陸總。你在苗縣應該聽喬玲說過,人家也捐了一所學校,大慈善家。還有,華陽公司的進口設備,就是她們代理的。”
“你叫陸總實至名歸,我不過是東施效顰,哪敢自稱陸總,見笑了!”陸曼卿點了一下頭,微笑地說道。
陸曼卿說的雍容典雅,大戶人家的教養,高下立判。
陸曼卿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能跟卓青遠坐一起應該都是有身份的人。不管她私底下如何撒潑任性,這種時候絕對要端莊得體。
“你剛回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那個許副局長的事情怎么處理的?”
“怎么處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怎么預想的?就怎么處理的唄!不過姜庭波有些擔心姓許的會報復。”
“我能把他敲掉,就不怕他折騰,用不著擔心。”
“我和姜庭波保證過,我們是縣里掛名的重點企業。你這么一鬧,縣里自然就更明白怎么回事,也算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一點警告。”
“你們又在哪掃奸除惡了?”
彭玉玲對這種話題自然感興趣。
其實同座的,除了劉銳以外,大家都感興趣。只不過他們都不敢問,當然秦雪是不想問。
“苗縣的項目被當地的環保局刁難,我們老大略施小計,直接把他們的副局長給干掉了。”
“估計又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陸弘新看著劉銳忍不住地笑了,劉銳自然心領神會,因為是他給許京喝的雄鞭酒。
只是他們倆這一笑,就更加坐實卓青遠耍手段的事實。
彭玉玲再問下去的時候,就被卓青遠阻止打斷。
陸曼卿對這件事也感興趣,卓青遠的生活對她來說就像個萬花筒,神奇到不可思議。
陸曼卿同在苗縣待過一個星期,不過她也啥也沒聽說。她前腳剛走,卓青遠后腳就施法降服一個副局長,這對她來說太神奇了。
飯桌上沒有人愿意說,陸曼卿只好發信息問喬玲。喬玲在苗縣和姜庭波在一起,她肯定清楚其中內情。
當喬玲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講完的時候,陸曼卿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笑得來回翻滾。
兩杯神鞭酒,副局長的腰是挺直了,前途卻彎了。
這和她認識的郵票形象特別貼合,完全不像一個集團公司老總干的事。
為盡地主之誼,秦雪在家里宴請陸曼卿。
秦雪的大度和寬容,讓卓青遠有些始料未及。秦雪并不是想收買人心,她只是盡一個家長應盡的義務和責任。
陸曼卿在接到通知后,別提多開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