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見酒杯砸過來,紛紛側身閃躲。
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身手敏捷的同時,卓青遠已經從沙發上跳出來,并故意踩到一人的腳上。那人腳上吃痛,慘叫著彎腰想去摸腳,卓青遠順手一拳直擊面門。
簡單的一招聲東擊西,直接放倒一人。
曹方宇帶著的幾個小年輕,都是未經世事的小混混。他們平日里最多在酒吧看看場子,壯壯聲勢。不過是貪圖曹方宇的出手闊綽,尊他為曹公子,真的動起手來一點經驗都沒有,還不如孫宏坤的手下粗暴有力。
卓青遠三下五除二,就把五六個人給收拾了。曹公子的臉上也被卓青遠打了兩拳,即使沒有重傷,卻也掛了彩。
陸曼卿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嚇得驚叫連連。酒吧老板見狀立刻叫來保安,直到保安把卓青遠拉開他才收手。
“要報警嗎?想報警的話我替你打電話!”
卓青遠走到曹方宇跟前對著他說道。
酒吧老板一看就明白,卓青遠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這一回他倒乖巧很多,好言相勸才把卓青遠送走。
卓青遠一直把陸曼卿送回家門口,她還有些驚魂未定。只有親眼目睹之后,她才確信卓青遠以前說的都是真的。
這一夜對于陸曼卿來說,是無比的漫長。
她的腦海里不停地回憶著酒吧里的情景,她都沒看清卓青遠如何動手的,曹方宇的五六個人就全被他給收拾了。
憑此一戰,就足夠她在同學面前吹牛的。而對卓青遠來說,這不過是他小兒科的表演之戰罷了。
第二天陸曼卿再次去找卓青遠,可是叫了半天也沒人應,打電話也沒人接,卓青遠的神出鬼沒,更是增加幾分神秘感。
卓青遠并不是神出鬼沒,此時他正在回林陽的路上。
年關將至,除去要應付各種活動,他們要趕回高家灣過年。
陸曼卿剛回到家,她母親蘇春迎就把她給堵在門口。
蘇春迎單刀直入地問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曼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講述一遍,講完之后她還不忘補一句“曹方宇自己帶人去找事,六個欺負人一個還沒打贏,真不夠丟人的。”
“那個卓青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不是經常打架?我們家可是正經生意人,你以后少跟他來往。”
陸曼卿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下被母親抓住把柄。
陸母豎信卓青遠就是個招惹事非的主,否則不會有那么多的打架經驗。
“媽,你怎么能倒打一耙?”
“我們家都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不希望找一個不守規矩的女婿,非法手段獲取而來的財富,再成功也是令人不恥的。”
“媽你不要有偏見,如果卓青遠真用的是非法手段,又何必去搞養豬這個又臟又臭的行業?說到底你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心里不服氣。你是不承認,也不想承認,人家從農村來的會跟市長扯上關系。”
“你成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那個曹方宇有什么好?整日里一點正經事都沒有,除了玩跑車,泡女人還能干啥?還有,他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人,為了小老婆,結發妻子和孩子都不要了。踐踏別人,抬高自己,惡心!”
陸曼卿的話,算是揭開了古文忠的病根。
古文忠當年在林陽市官場深耕多年,突然辭職下海,為此還不惜跟原配離婚,其根本原因就是他在外面養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