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情況,楚平山當即便給卓青遠答復。根據死者的血液檢測,曹方宇昨天晚上不僅喝酒,而且還嗑過藥。
至于第二個要考慮的問題,他會跟鄭芳打招呼,讓她們市委宣傳部叮囑一下媒體,控制一下輿論的風向。
“昨天你有沒有認出曹方宇?”陸曼卿繼續問著卓青遠。
“沒有,我要是認出他,就不可能讓玲姐跟他飚車。他是不是認得你的車?”
“認的。”
“那這就不奇怪了,我們遇上的時候在是等紅綠燈。車是玲姐開的,我坐的副駕駛,他看到我坐在副駕駛,肯定認為是你在開車。相互追逐的那一段,他肯定以為是跟你在飆車。”
“啊?這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他咎由自取,你剛才沒聽楚廳長說嘛,他不僅酒駕,還磕藥。你回家后要把這件事情和你爸講清楚,千萬不要被人鉆空子抹黑。”
“不至于吧,幾十年的關系,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冤枉人。”
“幾十年的關系又能怎樣?他兒子現在都沒有了,還顧得上那么多?還有,把你的車開走,我們最近就不要再見面,免得別人風言風語。”
“那車我不要了,還怎么開呀?”
“你不要也別扔我這兒,你都不要我更不要。你找人拉出去賣了,放我這也礙眼。”
“真是晦氣,碰上這么件倒霉事。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昨晚喝酒怎么也不叫我?”
“幸好沒叫你,昨晚要是叫你,開車的就是你。就你那車技,我們還不得都跟著倒霉。”
“我白白損失了一輛車,你得賠我。”
“開玩笑,你們家開4s店的,還讓我賠你車。我只有一輛摩托車,你要不要騎?”
陸曼卿多云轉晴,嘻嘻地笑著說“過段時間我們策劃一場車展,到時你再給我買輛新的。”
“訛人是吧?”
“就訛你,你欠我的。那次若不是你丟下我不管,我能被曹方宇拖到酒店嗎?”
“冤有頭,債有主。曹方宇自己作惡,他已經得到報應。這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反正就賴你,你就欠我的。”
卓青遠沒時間跟陸曼卿理論,好不容易才將她勸走。曹方宇死了,玲姐的家事又將是一團糟。
送走陸曼卿,卓青遠又給郝書莉打電話。他讓郝書莉即刻過來一趟,讓她幫忙照顧一下玲姐。男女有別,他再亂,但也僅限于郝書莉可以,和彭玉玲不行。
卓青遠先到工地辦公室找陳立憲,然后和他一起去學校找吳老師。
這一次建工集團改制,還需要吳老師幫忙策劃。
陳立憲參與過榮遠集團改制,又曾是吳老師的學生,讓他與吳老師對接,再合適不過。
吳老師驚聞建筑公司也要集團化,她早就聽說卓青遠還有一家建筑公司,做些工程承包,沒想到發展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