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我這就變風格了?”
“我說的是事實。祠堂慶典上,你以一己之力,滅掉整個莊村的老爺們,這樣的霸氣,唯你獨有。”
“我那是不得已,我不能讓一些宵小之徒污蔑我的男人。”
“所以說這事,只能是你,換做任何人都不行,我姐都得讓三分。”
“姐姐對我評價不好?”
“那倒不是,她說你能旺夫,只有你這樣的才能鎮得住我。”
夏七會心一笑,這個答案讓她非常滿意。
離開餐廳,卓青遠哪也不想去。
剛回到家里,他就把自己扔到床里不愿意起來。
二十多天的勞碌,一旦歇過來,那種感覺特別酸爽。
夏七卸完妝,又特意沖洗一遍。洗漱好之后,卓青遠已經在床上迷瞪起來。
她面含微笑地爬上床,俯首貼在卓青遠的耳邊低聲地問著。
“我們三個,到底誰更舒服?”
這次卓青遠沒噴,而是翻身立挺,直接把夏七按倒在床上。
“一個倔強,一個含蓄,一個像奶酥。”
“什么意思?到我這里又變味了。”
“油而不膩。”
“那你呢?”
“我是象拔蚌。”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查。”
第二天一早,夏七早起去上班,卓青遠也沒閑著,挨個打電話詢問每個豬場的受災情況。
一場意外的雪災,讓榮遠集團損失慘重。
多個養豬廠遭受不同程度的災情,又因為年關人員配置的問題,促使災情沒有及時處置,遭受二次損失。
兩天后卓青遠離開華陽,他挨個養豬廠去查看情況。
這次災情暴露出很多管理方面的問題,他必須深入到養豬廠去,實地調查了解具體情況。
濟中日報的一位女記者馮奕嬌,她在統計檢索本地新聞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有關卓青遠的報道。
一個來自東濟縣的青年企業家,因參與救災,被當地的報紙當成典型范例頭版頭條贊報。
這在濟中市的官方宣傳中,都是史無前例。
新聞報道中不僅介紹了卓青遠的背景身份,更詳述他本人,以及名下的公司參與救災的詳情。
更是高度贊揚卓青遠,及其公司每年都為當地捐贈學校的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