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恰恰跟你相反,所以一時半會理解不了你的那種心情。但獲獎的感覺是一樣的,愿與你共勉。”
夏七端著紅酒杯,主動跟卓青遠碰了一下。
卓青遠上飛機前,特意囑咐夏七晚上要在家里吃飯。夏七特意準備了一桌燭光晚餐,好不愜意。
“今日心情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還是不要說了,破壞氣氛。你要知道,這是你為數不多的浪漫時分。”
“你還真夠絕情的。”
“那也只能怪你不識抬舉。”
“如果我偏要說呢?”
“如果沒有選擇的余地,那我只能放棄選擇。”
“喝酒!”
在理論邏輯上的較量,卓青遠不是夏七的對手。
卓青遠本想再請夏七入職,負責公司投資部,只是話還沒開口,又被夏七給擋了回去。
夏七對卓青遠的問題不糾結,既然卓青遠要借著好心情才肯說,還要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這樣的問題本身就讓人為難,索性不聽也罷。
“我聽說有個女記者對你窮追不舍?”
“看來我們內部出了問題。”
“我的身份足以讓人諂媚,有人打小報告實屬正常。”
“我現在謹遵您的指示,謹言慎行。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到其人。聽說現在已經追到了石州,精神可嘉,我已經讓姜庭波好生接待,這種人得罪不起。”
“這說明你的故事吸引人。”
“都是些陳芝麻老谷子的破事。”
“小心她八你的卦。”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八卦的?”
“你跟陸曼卿的事,在苗縣可不是秘密。陸曼卿前前后后為你多少次飛去馬家坡?我上次的問題問的不夠精確?”
“什么問題?”
“我們三個誰更舒服,是不是該問我們四個?”
夏七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卓青遠的表情。
“人都說我是老奸巨猾,我看你才是老奸巨猾。”
“你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現在就正面回答你的問題,反面也行,你要正面給你正面,你要反面就給你反面。”
卓青遠一邊說一邊起身走到夏七跟前,然后伸手把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他把他的答案全寫在了身體上,隨便夏七怎么翻閱。
馮奕嬌一個人長途奔波趕到石州市,結果又撲了個空。
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埋怨,只不過她開的是車,卓青遠坐的是飛機,她永遠差一步。
姜庭波當著馮奕嬌的面給卓青遠打電話,匯報著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