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賠原價,她還得翻好幾倍的賠!”
聞母這樣一說,聞夜松想了想立即點頭,
“走!我們上紀家去。”
聞家的人拿上被丟出家門的包袱,轉身就往紀家走。
他們的身后,緊閉的宅子里。
花斑和他的手下們,還在歡欣鼓舞的慶祝自己變成了城里蛇。
又聽花斑沉思著對眾人說,
“雖然君夫人的意思,是把這座宅子讓咱們住,可是咱們也不能這么的不知好歹。”
“君夫人是個生意人,該給君夫人的租金,咱們一點都不能少。”
周圍的大漢們紛紛點頭。
有人沉思了片刻,拿出了一個包了好幾層的小包裹。
一層一層的展開了他的小包裹。
里面躺著的,赫然是一個大雞蛋。
他一拿出這個大雞蛋,眾人立即發出了驚詫的叫聲,
“你居然能存下雞蛋?”
“這簡直不可能!!!”
對于他們來說,當一個雞蛋放在他們的面前,而沒有立即被整個吞進肚子里。
簡直就是他們這個族群的奇葩事件。
收藏了一個雞蛋的大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就把這個給君夫人吧,就當是咱們的租金。”
花斑抬手,打了那人的腦袋一下,
“你家夫人不是這兩天就要生一窩小的了嗎?這可是你留給小子們吃的。”
“而且這個雞蛋,本來就是君夫人發給咱們弟兄們的。”
“你把君夫人發給咱們的東西,又還給君夫人,君夫人不生氣,君上得把咱們剁成十八段。”
君上對于君夫人的飲食極為在意,他不會允許君夫人吃這些珍貴的凡俗雞蛋。
現如今君夫人入口的,都得是靈物。
要是讓君上知道他們給君夫人送凡俗雞蛋吃,他們一樣會被君上剁成十八段。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
“那你說怎么辦?”
“咱們已經拿不出更好的東西了。”
“要不咱們去偷鳳凰的蛋給君夫人吃?”
花斑想了想,從背后摳出一個碩大的包袱展開。
那個半人高的包袱里,放著的全都是沉甸甸的金銀珠寶。
貓眼一般大的寶石串成的項鏈,就有幾十條,更別提別的又大又閃耀的漂亮石頭了。
花斑對眾人說,
“鳳凰太厲害了,咱們這些小麻叉打不過,得讓君上親自出馬去搞鳳凰的蛋。”
“君上一尾巴就能搞死鳳凰!”
“雖然這些亮閃閃的石頭金屬不值錢,可是我看那些人都喜歡用這些東西做買賣。”
“這頂一個月的租金,還是夠的吧?!”
眾人有些看不上花斑的小氣,又各自從背后掏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包裹。
大家湊一湊,湊出了一人那么高的金銀珠寶山。
“這一個月的租金應該是夠了的,把這些都送給君夫人吧。”
租金雖然差強蛇意,但他們下個月會繼續努力的替君夫人辦差。
只能夠用他們的忠心來證明,雖然他們拿不出足夠貴重的租金。
但是他們擁有一顆一心一意的心,來忠于君夫人。
而且君上也喜歡看到,他們一心一意的追隨君夫人。
只要他們能夠為君夫人豁出了性命與道行,君上就很高興,對他們也格外的和顏悅色。
而在此時,紀長安人在閨房的床榻上剛剛睜開眼睛,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誰這么想她?
“生病了?”
微涼的大手,充滿了溫柔的探過來,在紀長安的額頭試了試她的體溫。
緊接著,紀長安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抱入一具寬大的懷里。
她的唇,被抱她入懷的男人吻住。
那一顆有療愈功效的內丹,從黑玉赫的嘴里,渡到了她的口中。
“含住了,寶寶……讓夫君看看哪兒不舒服了?”
黑玉赫的手,貼在紀長安的喉上。
隔著一層白皙的肌膚,她吞入喉中的那一顆內丹,發出了透亮的光。
這樣的光芒甚至能夠滲透她的表皮肌膚,自內而外的被人用肉眼看見。
黑玉赫的手往下,紀長安體內的內丹也往下走。
他控制著自己的內丹,在紀長安的五臟六腑中游走。
紀長安都還沒有清醒,又陷入了略帶強勢的纏吻中。
她怎么啦?
紀長安被動地承受著黑玉赫的吻,懵懵的。
不就是因為有人想她,她打了一個噴嚏嗎?
在黑玉赫的眼里,她怎么好像病入膏肓了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