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頭都給了元家和元錦萱,那來鳳酒樓出了事,元家怎么能不講義氣呢?”
她的雙肩露出水面,水波漣漪下,黑色的蛇身滑動著。
“嘶嘶。”
野獸的聲音響起。
過了會兒,黑玉赫充滿了柔聲的說,
“自然,夫人都是在替元家人考慮。”
“這是成全了元家人的義氣。”
紀長安笑的開心,赤足踩在蛇身上,
“那你把那顆珠子弄出來,讓我更高興高興。”
哪家的好姑娘,愿意被塞顆珠子......整天走來走去的呀?
就只有黑玉赫才覺得無所謂。
紀長安不管,她就要弄出來。
“好好好。”
黑玉赫的蛇腦袋,從紀長安的前胸中間探出水面。
它的蛇信子吐著,“夫君給你吸出來。”
紀長安還沒意識到黑玉赫想干什么。
她為自己終于可以不用含住那顆珠子了,而感到高興。
但是隨著黑蛇三角形的蛇腦袋,重新沉入水底。
紀長安原本臉上的笑容,突然變了一種神色。
她尖叫一聲,整張傾城絕色的臉兒,漲的通紅,
水底突然掙扎起來。
仿佛有什么恐怖的猛獸,在水底咬著她不放。
紀長安轉過身,扭著腰身,側爬在白玉做的池沿邊。
她哭了起來,“黑玉赫,你混蛋!”
這種痛恨他的情緒,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紀長安都沒給過黑玉赫一點兒好臉色看。
“好啦,不是又還給你了嗎?”
黑玉赫抱著不理他的小姑娘,溫柔的哄著她吃飯。
紀長安的美眸瞪著他。
就是因為他吸出來后,又給她弄回去了......所以紀長安才更生氣的好不好。
弄了半天,黑玉赫只是在享受,把內丹吸出來的過程嗎?
怎么可以這樣?
黑玉赫的嘴角帶著笑,把小姑娘抱在腿上,大手撫摸著她順滑的長發,
“夫君也是為了你好,要是夫君哪天失控了,不小心弄傷了你,這就是你最大的保命手段。”
他越來越清醒,能力也就越來越大。
對夫人的感情,讓他陷的越來越深。
每一天他都能愛夫人多一點,一遍又一遍。
但夫人的體質卻強化的非常緩慢。
就算洗筋伐髓了幾次,也頂多只能讓夫人承受它的一點兒微末力量。
這個過程中,其實最難受的不是他的小姑娘。
而是他。
對于一條本性荒淫的蛇來說,他已經算是用盡了全身的克制力。
但總會有不小心的時候。
刮重一點兒,多擦一點兒。
對夫人就是毀滅性的傷害。
把內丹給夫人,黑玉赫只是想保下夫人的一條命而已。
他舉起三根手指對天道發誓,
“我別無他意,內心絕不藏奸,若是有別的意思,天道不得好死。”
窗外一片烏云飄過,狂風驟起。
坐在黑玉赫腿上的小姑娘,將信將疑,
“那,那我也不是不相信夫君的為人。”
“但以后不可再像昨晚那樣了。”
太羞恥,太沒下限。
黑玉赫一本正經的搖搖頭,
“夫人,這是你夫君的內丹,隔那么一日,夫君還是得吸出來,讓內丹回夫君體內溫養溫養。”
“否則夫君的身子,會一日日衰弱下去。”
“夫人,你也不想夫君最后比聞夜松還不中用的,是不是?”
“大小姐,洪掌柜來了。”
青衣進了外室行禮。
紀長安從黑玉赫的腿上起身,
“讓他等著吧。”
洪掌柜會來找她,紀長安一點都不意外。
只不過人家要見她,她就得見嗎?
紀長安打算去書房。
自從她做了紀家的家主后,便在自個兒的院子里,空出一塊地方來做了她的書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