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裴勁冒著雨過去抱起傅知禮。
回到家后,裴勁脫掉他的衣服,將人擦干凈放在床上。
站在一旁的黎青蘿,神情平靜。
她握緊的手指出賣了真實的情緒,說到底,傅知禮是她親生的孩子。
他做的那些事情,黎青蘿不會原諒,但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人之常情!
他扯過被子蓋在傅知禮的身上,他的額頭上有些燙,裴勁道:“有退燒藥嗎?”
“他間接性退燒藥過敏,小時候發燒都是去醫院輸液的,或者酒精擦身子退燒。”
傅知禮是個特殊體質的孩子。
小時候,他有一次發燒,她喂傅知禮吃了退燒藥,結果他呼吸急促伴隨著口吐白沫,當時她嚇的要死,傅云琛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后來她抱著傅知禮求到傅家老夫人面前,她這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不是用孩子來爭寵勾引男人。
醫生說了,傅知禮體質特殊,有時候吃退燒藥會過敏,但有時候吃不會過敏,可在黎青蘿的心里,哪怕有一丁點的幾率,他也不敢胡說
那些過往,想到都是心酸。
明明小時候的傅知禮,多乖啊!
裴勁察覺到她情緒低落,他趁機喊她去拿酒精。
裴勁盯著傅知禮的小臉,輕聲嘖道:“沒繼承到青蘿的優點。”
長得很像傅云琛。
裴勁不喜歡他。
他負責給傅知禮擦身子,黎青蘿多次想幫他時,遭到裴勁的拒絕!
很快,傅知禮漸漸退燒。
人在這里,需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黎青蘿猶豫再三,給傅云琛打電話,那頭一直無人接聽,在她耐心即將告罄時。
那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云琛……要……繼續……”
屬于宋相思黏膩的嗓音,她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在做那種事,他竟然還要接電話。
這個男人是什么惡趣味?
“傅知禮在我這里。”
“吃醋嗎?”
黎青蘿的眉頭死死的皺著。
“有病去就去治,少惡心我。”
她掛掉電話。
殊不知那頭的傅云琛,皺著眉,心不在焉的。
身下的宋相思纏著傅云琛,她很懂利用身體取悅男人。
這么多年,她為了這一刻私底下學習很多技術,不過三兩下,傅云琛的眼神愈發幽暗。
他扯過宋相思的腿。
新一輪的水戰,持續開炮!
孩子沒事就好,并不影響傅云琛要做的事情,傅知禮在黎青蘿身邊,他是安全的。
這就足夠了。
她有裴勁陪著,一個晚上輕松度過。
夜半。
傅知禮沒有再發燒。
翌日醒來,他看到身上干干凈凈的,想到自己昨晚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傅知禮欣喜若狂。
他跑出房間,一頭撞在裴勁的懷里,他打量著傅知禮,嗤笑道:“醒了就好,吃完飯立刻離開。”
“我不會離開的,這里是我媽媽家。”
“搞清楚,這里沒有你媽媽,只有我的女人。”裴勁壓低嗓音。
他含笑看著傅知禮,由紅變白的臉色。
心情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