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絕在哪里?”
“林總,容先生很快就會回來,容少也在。”
林母回到客廳里,靜靜的等待著。
終于容父和容易一起回來,容父敏銳的覺察到林母的氣壓有些低。
他非常自然的過去按摩她的肩膀。
在林母面前,容父一直都是伏小的。
容易站在一側的位置,林母站起身時,容父心有不安,他笑道:“茹雅……”
林母沒有回應容父。
她挪步到容易的面前,她看著容易,道:“京都之行,辛苦了。”
“不……”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斷了容易后面的話。
“茹雅,容易做錯了什么事情,你直說,何必跟他動手。”容易是他唯一僅剩的兒子。
容父心疼容易,林母卻冷笑道:“他做的事情,你當真不知道?你搶誰的新娘不好,非要搶裴勁的,容易,他是京圈,我們是港圈,本該和平相處的,林氏的業務入駐京圈,裴家我們不能得罪!”
容易卻搶了人家的新娘。
“你該打。”
“茹雅,這件事情……可以解釋的……”
“不需要解釋,現在你立刻將人送回去,我會準備上貴禮賠禮道歉,出去吧。”
林母是一言堂!
“人,我不會放。”
“容易,由不得你,在你來之前,我的人已經去了你的住處,黎青蘿是裴勁的妻子,你沒有資格扣留黎青蘿,還有,我不希望因為你牽扯到林氏。”
容易皺眉,他大步離開。
剛到門口的位置,林家的內部護衛攔下容易,沒有林母的意思,容易離不開林家半步。
容易的反抗在林母眼里,就是小孩過家家,這些年,她給容易放權,不是讓他胡作非為的!
林母無視容易憤怒的臉,她極為平靜道:“容易,別辜負我這些年對你的栽培,無論是什么事情,人要明白一個道理,自己要有資本,才能去對抗,你覺得現在的你有資本嗎?”
這句話可謂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里,容父眼底閃過深深的迷戀,他果然沒有愛錯人。
容易沉默了。
林母丟下一句:“好好想想吧。”
隨后,容易就被帶了出去。
“容易的事情,我很抱歉。”
林母走到容父的跟前,她捏著容父的下巴,道:“再有下一次,容易直接離開林氏吧,我林茹雅要的是有事業腦的繼承人,不是一個戀愛腦的廢物!”
繼承人?
容父眼神一怔:“茹雅,你什么意思?”
“你應該明白,從我栽培容易的那一刻起,就是將他當做繼承人備選。”
可林茹雅本就有其他的孩子,有親生的孩子,但是卻讓容易做繼承人,這……
荒唐吧!
林茹雅知道他在懷疑,但在林茹雅這里,看中的只有能力,當然她是不可能完全放權的,大權在握,林氏依然是林家人的,林茹雅考慮的非常周全。
容易沒有說話,唯一希望的是容易不再惹事,至于今后如何,那看容易的意愿吧!
另一邊。
黎青蘿被林母的人帶出去,但遭到黎青蘿的拒絕,她一心要守著顧之遠的尸體,她無法離開顧之遠,不想再離開顧之遠,當裴勁出現時,他看到黎青蘿抱著顧之遠的尸體,聲淚俱下!
這幾日,她一直掉眼淚。
裴勁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喊道:“青蘿。”
他去抱黎青蘿,卻被她躲開,裴勁的心跟著一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