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她是我的人。”容易指著黎青蘿道,秦政霆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一個多余的眼神,一句多余的話,秦政霆沒給容易,兩人舉步離開,被忽視的容易壓抑著眸中的怒火。
容易從外面追來,秦澀帶著人紛紛攔下容易,他看著眼前的情況,心生怒氣。
特別是看著黎青蘿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甚至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容易似笑非笑,陰狠笑道:“阿蘿,你真不乖啊。”
“當自己是霸道總裁呢。”秦澀不屑,他狂揍過傅云琛,不介意再對容易下手,想歸想,他的確下了手。
背后的動靜,黎青蘿剛要扭頭時,遭到秦政霆的阻攔。
“往前看。”
黎青蘿深感觸動,她再也沒有回頭。
這一場意外,黎青蘿非但沒有受到影響,她的心情反而好了許多。
在秦政霆身邊做事,她吸收了很多的正能量。
容易被揍,也進了醫院。
恰好遇見準備出院的傅云琛,他看著容易片刻,隨即露出嘲諷的笑意:“你也是個沒用的。”
容易攥著手掌,他道:“阿蘿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兩人看著很親密,你說,這是不是阿蘿攀上的高枝?有時間在這里嘲諷我,不如去查一查那個人的身份。”
“我們斗的死去活來,小心給他人做了嫁衣。”
他們都是一樣的爛人,為了同一個女人,不妨再一次的合作。
傅云琛深深的盯著容易,掀起嘲諷的弧度:“真踏馬的禽獸。”
“我是禽獸,你是畜生,傅總,我們彼此彼此。”
容易不以為意,他在內心承認自己是個禽獸,兩人互看兩厭。
“哼,容少不是最厲害的嘛,你自己去查。”
傅云琛舉辦離開。
在后面的容易,冷冷的咬著黎青蘿的名字,由此可見裴勁那個混蛋沒有看住黎青蘿。
他在醫院處理好傷勢,直奔裴氏集團。
面對容易的到來,裴勁頭也沒抬。
“裴勁,人是你故意放走的。”
“是。”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阿蘿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了,裴勁,你被告訴我,你后悔了。”
莫非是良心發現,準備放過黎青蘿,裴勁聞言,緩緩抬起頭,他擰眉:“你沒資格質問我,我在做什么,我想做什么,這些都是我的事情,容易,我不像你們,在我眼里,你們都是失敗者,唯一的勝利者是我,阿蘿的心在我的身上,在她的心里,有我的一席之位。”
這才是共夢的最大益處。
一場共夢,裴勁是最大的受益人!
容易越想越痛苦,他的心在扭曲著,容易若是得不到,他寧可毀掉心愛之人。
傅云琛寧可做盡惡事,也要得到在乎的女人。
而裴勁——
從頭到尾,令人難以捉摸,心機深沉,為人腹黑,他和裴勁交手的過往,從未有一次全身而退。
容易深呼一口氣。
“你別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小心有朝一日,你失去所有。”
“我不是你們,送客。”
助理請容易出去。
人走后,裴勁手里叼著一根煙,他挪步到落地窗跟前,望著京都的外景。
阿蘿,我很期待你能走到哪一步,千萬別叫我失望!
“裴總……找到了您父親的私生子。”
助理進來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