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草是洗劍宗弟子,是陳無淚的女兒,似乎無論怎么看都和她分不開關系,可的確與她無關。
“我在異教學會了一樣東西。”
李子冀邁步朝前走,無視著四周洗劍宗弟子眼中的仇恨和痛苦。
陳草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什么東西?”
“二卷七。”
……
……
無盡平原上,木木站在一只五境荒獸的背上,光頭男人坐在她的前面,另外兩個黑袍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你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主動放他離開,為了什么?”
光頭男人好奇詢問。
蕭千歲的價值無法和李子冀比較,用李子冀當人質去交換,這筆買賣實在是很不劃算,青裙姑娘從來都不做虧本的生意,所以就只能是故意放李子冀離去。
木木說道:“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在維護圣門教義的同時,我們要不要嘗試著做些改變。”
光頭男人轉過了頭,目光凝重了起來,因為即便是新神,也絕不能質疑圣門的教義。
木木沒有在意他的目光,自顧自說道:“無數年來,我們總是在周而復始的重復,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會終結?”
“我不知道,也沒人知道,但這是最正確的法子,所以我們永遠都會堅持做下去,可我也時常在想,山前山后全都要救這種話,有沒有真的達成的可能?”
“等我見到了李子冀之后,這種念頭就更加強烈,我沒能力做到這一點,但他比我出色,或許會有可能也說不定。”
木木抬起手,明媚的日光落在白皙的手掌里:“理想是空中樓閣,但這個世界需要理想。”
“既然如此,又為何不讓他去試一試呢?”
光頭男人嘆了口氣:“你應該知道,那不可能,這世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木木笑了笑:“不試一試,又怎么會知道呢?”
“在放了他之前,順便還能誅殺一位五境大修行者,何樂而不為?”
她本就是要放了李子冀的,現在在放了他的同時還能殺死蕭千歲,豈不是更好嗎?
“在太陽沒有出現之前,人們無法想象陽光的美好,現在這個時代比以往都要更加出色,也許有些人真的能夠改變什么。”
木木將棲封琴橫放膝上,指尖彈動,一曲琴音隨之響起。
并不難聽,有些悅耳。
光頭男人瞇眼享受著,這曲子他聽過兩次,叫送君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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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整天,結果還沒出來,后天取報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