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江少校,怪不得我之前說白牧歌跟蘇無際很相配的時候,你還一直反對,嘖嘖,原來你早就心有所屬了啊。”
“你閉嘴。”江晚星沒好氣地說道:“我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
“好的,江正義。”邵勇陽嘴上這么說,臉上可是一副“我才不信你”的表情。
江晚星打了個電話:“派一臺車,跟住調查局的車子。”
那邊回應道:“組長,如果跟蹤被發現了怎么辦?中途要不要換車跟蹤?”
江晚星聲音冷冷:“要的就是被他們發現。”
她的意思很明白——調查局知道有車子跟蹤,就不敢胡來了!
邵勇陽咧嘴笑道:“好家伙,江少校要一條龍服務到底了,我要是蘇無際,出來之后就回家里偷戶口本跟你領證去。”
“別胡扯。”
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江晚星又問道:“調查局的涉外司,一般在哪里審人?”
邵勇陽眉毛一挑:“怎么,你還準備劫法場啊?”
江晚星沒好氣的說道:“什么法場,你這個破嘴,能不能吉利一點?”
她對男人的所有耐心,都給了蘇無際。
邵勇陽說道:“首都北五環外,有一個北環溫泉大酒店,我住過幾天,還是個五星級呢,床墊梆硬,自助早餐非常拉胯。”
江晚星把槍插回槍套,便往外走去。
邵勇陽喊道:“哎哎哎,怎么這就走了?你這是去哪里?”
江晚星頭也不回:“你繼續審武藤忠一,我去首都!”
邵勇陽自言自語:“嘿,江晚星還真是夠嘴硬的,要是白旭陽被人抓了,我看你肯定不會那么激動。”
緊接著,他打了個電話。
“嘿嘿,爸,那啥……我也好久沒見你了,有點想你老人家了,去首都看看你行不行?”
電話那端粗聲回道:“有屁快放,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我還不知道你?”
“邵司令員,無際被調查局的人帶走了,從我辦公室里被帶走的,這些調查局的混蛋真是不給我面子啊。”
“你有個屁的面子……等等,你說什么?誰被帶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邵勇陽的父親,就是首都軍區現任司令員,邵飛虎。
邵勇陽笑道:“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蘇無際同志。”
邵飛虎問道:“哪個小兔崽子抓的?”
“調查局涉外司的一個處長,叫劉鵬洲。”邵勇陽說道,“抓間諜的時候,無際這小子是想以身入局,趁機多釣幾條大魚出來,爸,咱們不能眼睜睜的看他陷入危險之中吧?”
“呵呵,涉外司抓了這小子,危險的是他嗎?”邵飛虎說道,“危險的是涉外司!”
邵勇陽:“那咱們就不管了?隔岸觀火,這太沒良心了吧?”
“你說你老子沒良心?小無際段位比你高好幾個檔次,你能跟他多學著點,咱老邵家祖墳就能冒青煙了,就這樣吧,你靈活處理,只要那小子不把調查局涉外司給拆了,怎么鬧都行,大不了老子給他兜底。”
“行吧,在您老人家眼里,無際才是您親兒子。”邵勇陽笑著,忽然想起來江晚星對蘇無際的熱切樣子,眼珠一轉,惡作劇的心思忽然冒出來了。
他說道:“對了,爸,那什么,無際最近有點情感問題。”
“呦,這小子終于開竅了,他這方面就得多向他爸學學,他遇到什么問題了,你說來聽聽。”
“無際暗戀白家的白牧歌。”邵勇陽說道,“爸,您老人家要不出面給白家的長輩打個電話,撮合撮合這事兒?”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白牧歌比無際還大上幾歲吧?”邵飛虎說道:“不過,這也無所謂,當年他爸還比蔣青鳶小一輩呢,不也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