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我被你搞得一整夜都沒睡好!”
想著自己剛剛做的夢,白牧歌看了看面前青年的側臉,淡淡說道:“我也一樣。”
“大姐,你沒睡好?你睡得可不要太香!”蘇無際說道,“白東河已經來了,你要是睡醒了,就換上衣服,抓緊回首都。不要仗著自己漂亮就對我這種純情男人肆意妄為。”
說完,他挪下了床,揉著酸麻的肩膀,朝外面走去。
隨后,進來了一個中年女人,說道:“大小姐,換洗衣物我已經帶來了。”
白牧歌有些慵懶的靠在床頭上,抬手指了指床邊:“放這兒就行,你先出去。”
這中年女人愣了愣,隨后應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此刻的大小姐好像展現出來一種平時沒有過的風情。
白牧歌在床上出神地坐了好一會兒,才脫去睡褲。
看了看褲子上的一片濕洇濡痕,回想著自己夢中的那些糾纏畫面,白家大小姐的眸光微凝,自言自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白牧歌,你可真是荒唐。”
隨后,她開始穿上衣服,遮住了滿室春光。
等穿著風衣的白牧歌走出來的那一刻,似乎預示著這兩天的荒唐生活徹底宣告結束。
她的手里拿著疊好的睡衣,把濕痕藏在最里面,對老奶奶說道:“奶奶,這睡衣我買下來了,錢放在枕頭
說完,白牧歌給自己戴上了墨鏡,遮住了所有的眼光,邁步走到了院外。
疏離感頓時被拉滿。
蘇無際看著她,在這么一剎那,忽然有點懷念那個只穿著睡裙、跟自己在夜色下光腳奔跑的小白姑娘。
白東河的效率極高,已經把酒店房間里的所有行李收拾好了,蘇無際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紫色軟劍重新扣在腰間。
“老白,你安排一臺車,送蘇無際回臨州。”白牧歌說道。
白東河立刻說道:“大小姐,我們回首都的路上,正好途徑首都機場,不如讓蘇先生從首都坐飛機回臨州。”
他雖然不知道大小姐跟蘇無際發生到哪一步了,但明顯不想讓這一段關系立刻就結束。
畢竟,白牧歌當時纏在蘇無際身上睡覺的畫面,讓白東河忽然覺得,自家的大小姐好像多了一些“人性”——這才是正常女孩子該做的事情。
白牧歌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然后,她走到蘇無際的身前,伸手撩開了對方的上衣。
“你干什么?剛剛睡覺的時候還沒摸夠嗎?”蘇無際立刻后退了一步,“這里人多,白渣女,你自重啊!”
白東河面帶微笑的看著此景,眼睛里透著欣慰和慈祥。
白牧歌卻說道:“紫色腰帶挺漂亮的。”
蘇無際整理好衣服,把外套扣嚴實:“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給你。”
“那算了,這顏色太悶騷,只適合你。”白牧歌沒什么表情,看了一眼蘇無際,轉身上了車。
蘇無際也上了車,直接進入秒睡模式。
而白牧歌卻望著窗外蕭瑟的秋景,一路無言。
等車子到了首都機場,蘇無際說道:“還有兩個小時,最后一班飛機才起飛,時間還挺充裕。”
他下了車,白牧歌坐在車上,似乎并沒有什么下車的意思。
蘇無際有點不爽,喊道:“喂,白渣女,你就不來送送我?”
白東河見狀,也有點著急:“大小姐,要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