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牧歌已經泡完了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凈,任何一個縫隙都沒有放過。
畢竟,跟著蘇無際在秦北河里漂了那么久,那條河的水質很一般,誰知道有多少微生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
別事后發炎就好了。
穿上浴袍,遮住了那完美至極的身體,白牧歌隨后走出了浴室。
敲門聲響起,保姆的聲音傳來:“大小姐,您要的夜宵已經好了。”
白牧歌語氣淡淡地說道:“送進來吧。”
臥室房門打開,保姆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在托盤上,擺著一杯牛奶,還有兩個驢肉火燒。
之前,白東河讓人把酒店里的所有行李都收拾好帶回來,自然也包括了這二十個驢肉火燒。
這位保姆正是今天去小院里給白牧歌送衣服的那位中年大姐。
大姐自己還有點納悶呢,怎么大小姐去了一趟北河,跟男人睡了一覺,回來之后,飯量就漲了?
連夜宵都能吃兩個驢肉火燒了?
以前,大小姐為了保持身材,可是從來不吃夜宵的!
緊接著,這保姆的腦海里忽然涌出了一個讓她感覺到震驚的猜想:“大小姐不會懷孕了吧?一定是!”
白牧歌坐在桌前,咬下了一口驢肉火燒。
香氣再度盈滿口腔。
但是,香歸香,白牧歌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么。
“那家伙說得對,還是現烤的好吃。”白牧歌的目光微凝,又吃了一口,腦海里不禁回想起那破舊小店門前的滿滿的煙火氣,以及鋪滿路面的細碎秋光。
吃完了一個火燒,白牧歌忽然沒有了多少食欲。
她絕美的面容漸漸變冷,好看的眉毛也是輕輕皺了起來。
“煩死了,你為什么要有那把劍?”白牧歌自言自語,本來清冽的眸子也漸漸變得多了些許復雜。
隨后,她站起身來,把臥室門反鎖,隨后走到了書柜前面。
白牧歌拿開柜子上面的一個花瓶,露出了下方的一個按鈕。
輕輕一按,柜子便旋轉著打開,露出了后面的一扇與墻面顏色一樣的隱形門。
白牧歌走了進去,隨后,柜子旋轉回來,恢復原樣。
這里面也是一間書房,只是整體色調顯得更冰冷了一些,所有的家具都是純白色的,是那種冰冷的白,似乎少了很多溫度。
在書桌上,有著一臺電腦,還有幾臺看不明白的復雜設備。
白牧歌坐在電腦前,戴上耳機,接入了語音通話。
那邊傳來了一道語音:“大人,杜卡羅組織的亞洲區域負責人,希望就在華夏境內行動一事,與您通話。”
“杜卡羅?”白牧歌聽了這個名詞,極為冷淡地說道:“告訴他們,杜卡羅就不應該存在。”
那邊又說道:“這個負責人還讓我轉告大人,這次他們和凜風組和甲斐碎風流也有合作,對于達到目的很有把握,但如果有您的助力,就更好了。”
白牧歌:“什么目的?”
電話那邊說道:“除掉深田雪乃,毀掉迷霧協定。”
白牧歌冷淡地說道:“我討厭別人和我談條件,尤其是杜卡羅。”
電話那邊又說道:“大人,這個負責人提到,銀月殺手晨曦,現在還在杜卡羅的手上,只要大人愿意和他們合作,那么,晨曦就能安然釋放。”
白牧歌的眼光變得凜冽起來:“銀月殺手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關系?”
“那個負責人還說,他知道,晨曦是您的朋友。”
沉默了許久,白牧歌再度開口,聲音冰寒入骨:“告訴杜卡羅,我要活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