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風景極美。
可蘇無際就站在門邊,沒有往里面走,他直視著葉櫻落的眼睛,喉嚨艱難滾動了幾下,才說道:“沒必要這么做吧?我又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感謝。”
蘇無際之所以只看著眼睛,沒看別的地方,完全是因為——但凡目光挪到脖子以下,蘇小際肯定得給出非常明顯的反應來。
嗓子有點干,身上有點熱。
葉櫻落微微低下頭,柔光從絲緞表面流淌而過,襯得她鎖骨下的陰影愈發深邃。
她說道:“可是,你之前救過我,現在又救了雪乃,我真的想不出來該怎么報答你……我只有用我自己……”
蘇無際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完全可以當個忘恩負義的人。”
葉櫻落輕輕咬了咬嘴唇,這個動作讓珍珠色的貝齒陷入櫻紅軟唇里。隨后,她眼睛里的復雜與糾結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片坦然,竟是像下了某種決心一樣:“我做不到。”
蘇無際走到沙發旁邊坐下,說道:“是我抓了你,還想讓你當雙面間諜,你應該恨我才是。”
葉櫻落搖了搖頭,那大眼睛里面似乎有著一層朦朧霧氣升騰而起:“我根本恨不起來,甚至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蘇無際說道:“你也不容易,如果可以的話,這趟回去直接跟你爸攤牌,以后就留在華夏,繼續開你的隱軒會所。”
聽了這句話,葉櫻落的眼睛里,涌出了很明顯的意動。
不過,這意動,很快就消散了。
以葉櫻落從小到大的經歷,自然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擺脫養父的掌控。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睡裙領口透出的那一抹白與膩,然后又直視著蘇無際:“我從沒給過別的男人,從來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蘇無際:“那也用不著給我,真不至于。”
葉櫻落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那,我們能擁抱一下嗎?”
說話間,她往前跨了兩步,那沒有束縛的兔兔也像是喝多了一樣,跟著搖頭晃腦了起來。
隨著呼吸起伏,睡裙的真絲腰帶在不堪一握的纖腰間松垮垂落,更增添了一股豐韻的吸引力。
而葉櫻落往前邁的這一步,睡裙的側開叉處露出了雪膩的大腿,隱約可窺見最深處的風景。
蘇無際立刻起身,往門口退了幾步:“算了算了,你穿的太少了,咱們還是別抱了。祝你們今天晚上的返程一路平安。”
說完,他立刻開門就跑!
可是,房門打開,蘇無際正好看到深田雪乃在門口等著。
看到他這么快出來,深田雪乃有些意外。
“你……沒要?”她很意外地問道。
顯然,深田雪乃早就知道姐姐要做什么!
不然的話,之前在進門前,她就不會對蘇無際說出那句“請務必對她溫柔一點”的話來了!
“我要什么要?”蘇無際義正嚴詞:“我是那種被下半身支配腦子的人嗎?你們東洋女人,不要把我們華夏男人看扁了!”
深田雪乃的眸子間晶光閃動,深深一鞠躬:“華夏男人了不起,能遇見你,是我和姐姐的幸運。”
看著她這一鞠躬所露出來的天鵝頸,以及那被緊身運動服所勾勒出來的纖細腰身,蘇無際嘆了一口氣……
你以為老子想要裝出這么正氣凜然的樣子嗎?瑪德都怪這破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