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怪不得白旭陽說,你一直有點懶,在家里從來都不疊被子,連內-褲都不自己洗。”
白牧歌忽然有種想要把白旭陽暴打一頓的沖動,她強忍著不爽,攥著拳頭,竟是鬼使神差的解釋了一句:“別聽他瞎說。”
等解釋完了之后,就連她自己都有點意外。
自己這是怎么了?懶就懶了,為什么還要向蘇無際解釋?
蘇無際看了看后視鏡,說道:“在到達機場之前,把他解決了。”
白牧歌輕輕應了一聲:“好。”
說罷,她摘下了自己的硅皮面具,一頭墨色秀發隨之傾灑。
“怎么還準備露出真容了?”蘇無際問道。
白牧歌沒理他。
蘇無際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他已經適應了白大小姐這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方式了。
前方一公里就是機場高速的入口了,后面的大眾轎車突然加速,引擎蓋幾乎擦著帕拉梅拉的車頭斜插而過,硬生生地把他往另一條岔路口上逼。
“有點囂張啊。”蘇無際單手控著方向盤,指節在真皮上敲出頗為輕快的節奏。
他已經立刻減速,那臺大眾轎車也跟著減速。
然而,后視鏡里又沖出一臺改裝過的福特探險者,加裝的前杠泛著冷光。
對方的氣勢極為囂張,一腳油門踩下去,眼看著就要直接頂上保時捷帕梅的屁股了!
蘇無際問道:“這車對你重要嗎?”
如果不重要,那老子可就直接開撞了。
聽到蘇無際又詢問自己的意見,白牧歌的心情又變得好了一些,她說道:“綠色的定制車漆等了八個月,被碰壞了總歸是有點可惜。”
“你居然喜歡綠色。”蘇無際說道:“那我就不撞了,看看他們把能咱們逼到哪里去。”
隨后,這臺帕拉梅拉被兩臺車“押著”,駛向了另外一條岔路。
白牧歌的手機一直握在手里,期間解鎖了兩次屏幕,似乎想要發消息,然后又忍了下來。
她在想要不要搖人過來,直接把后面的追蹤者搞定,但每每一回想起自己與身邊青年逃亡時穿越整個北河省的刺激感,便又重新把屏幕關上了。
毫無疑問,白大小姐是個喜歡刺激的人,但那一次耳鬢廝磨的香-艷逃亡,卻讓她猶如毒-品上癮一樣,始終在腦海中盤旋,都過了好幾天了,當時產生的多巴胺仍舊消散不掉。
白牧歌始終認為,自己一直是理性遠大于感性,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能夠用理性來找到合適的借口,可偏偏自從跳河之后,某些和蘇無際有關的情緒便會不受控制地冒出來,不知不覺的給她使個絆子。
“手筆不小,還不止兩臺車。”蘇無際說道。
在后面,又有幾臺黑色轎車高速逼了上來,幾乎是把這臺帕梅給包圍了!
“在首都搞出了這么大的陣仗。”蘇無際說道,“應該不是沖你來的。”
畢竟,除了那個在幕后一直陰著白旭陽的家伙之外,誰敢在首都這么明目張膽的對付白家大小姐?
“哦,你的事,你自己解決。”白牧歌直接閉上眼,似乎要睡午覺了。
蘇無際:“雖然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幫忙,但你這話未免有點傷感情了吧?”
白牧歌眼睛都沒睜開:“那你說說,咱們兩個,有什么感情?”
“……”蘇無際頓時被噎著了:“感情的事說不好,但激情總歸是有點的。”
白牧歌一聲冷笑。
車子被“押著”開到了一處空曠的停車場。
蘇無際赫然看到,前面,已經有好幾十人在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