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宋知漁穿著簡單的白色運動裝,一塵不染,頭發扎了個簡單的馬尾辮,可即便沒有任何妝造,那無敵的青春感,似乎讓整棟樓都一下子來到了春天。
宋知漁的眼睛亮晶晶的:“無際哥,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給你發消息也沒回呢,只能當面告訴你。”
蘇無際這才想起來,宋知漁好像是給自己發過消息,但是當時正把白牧歌從緬北往國內送呢,根本沒有時間回復,今天則是處于兩個女人的夾縫中,把這事兒忘得一干二凈。
“什么事?”蘇無際問道。
宋知漁說道:“我懷疑,有人跟蹤我。”
蘇無際的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
…………
病房里,許嘉嫣看著面無表情的白牧歌,說道:“牧歌姐,你也看到了,咱們倆的競爭對手,不僅漂亮的不像話,還年輕的不像話呢。”
白牧歌看著窗外,不吭聲。
許嘉嫣微笑道:“她今年才十八歲,得比牧歌姐小十歲多吧?”
白牧歌的眼神倏然變冷。
那只有在東亞夜凰身上才會展現出來的殺氣,此刻竟是控制不住地釋放出來,似乎讓整個病房里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分!
許嘉嫣在銀月常年行走在生死一線,對這種殺氣可再熟悉不過了。
她輕輕一笑,道:“牧歌姐,不管你這殺氣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剛剛那個丫頭,我想表達的是,咱們得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白牧歌冷冷說道:“我不會和任何女人,分享我的男人,也包括你在內。”
回想著之前在許嘉嫣面前主動親吻蘇無際的場景,白大小姐開始覺得自己的行為無比幼稚和荒誕。
這個招蜂引蝶的混蛋。
“可經歷了緬北的事情之后,我永遠也不會把你當成敵人。”許嘉嫣卻換上了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就算咱倆排著隊要和無際睡覺,我肯定也讓你先上床。”
“……”白牧歌:“你不會舉例子就不要舉了。”
許嘉嫣挽住了白牧歌的胳膊:“牧歌姐,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另一個身份,在蘇無際身邊的女人里,只有我們倆最適合當戰友。”
白牧歌看向許嘉嫣,把手從對方的彈軟包裹中抽了出來,冷笑道:“你和她接過吻?”
許嘉嫣的眼神瞬間幽怨:“沒有。”
白牧歌繼續問道:“他摸過你嗎?”
許嘉嫣的眼眶都紅了:“沒碰過我。”
白牧歌咄咄逼人:“你和他睡過覺嗎?”
許嘉嫣快哭出來了:“那更沒有哇。”
白牧歌的唇角勾起,冷笑的弧度更加明顯:“那你還算不上他身邊的女人,起跑線都不一樣,憑什么和我聯手?”
只是,這冷笑之中,好像還有著一絲藏不住的傲嬌。
看到許小浪的氣勢被自己打壓了下去,白大小姐的心里有點爽。
“牧歌姐,就為了維護你心里那點小小的驕傲,你非要這樣故意氣我嗎?”許嘉嫣泫然欲泣,明顯也在發揮著演技,委屈巴巴地說道,“一時領先,又不代表永遠領先。”
白牧歌伸出手指,在許嘉嫣的吊帶胸口戳了戳,淡淡說道:“穿個緊身小吊帶來我病房晃蕩,上面就只貼了個小兇貼,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