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來了,費爾南多把水杯狠狠扔在地上,吼道:“索納塔,你到底想干什么?竟敢封鎖總統府,你難道想政變嗎?我這個位置要不要讓給你來坐?”
索納塔說道:“總統先生,您別生氣,我對您一貫是忠心耿耿,從未想過政變之事。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不太方便讓您知道,僅此而已。”
“混蛋,你把我的通訊都給掐斷了!把我的守衛全換了!你還說你不想政變?”費爾南多對這一系列手法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他當年上位之時,就是這么做的。
他實在是氣不過,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中拿起了一把手槍,打開保險,用槍口頂著索納塔的頭:“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
然而,索納塔卻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而是說道:“總統先生,您離開軍隊第一線太多年了,連槍里到底有沒有子彈都感覺不出來了。”
“沒子彈?我的這把槍里常年裝滿子彈!”
費爾南多冷笑一聲,直接對著索納塔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他現在只想把這位國防部長的腦袋打爆,以泄心中之憤!
然而,扳機是壓下去了,可是,槍口卻沒有任何子彈射出來!
索納塔絲毫不在意對方的殺心,聳了聳肩,說道:“昨天晚上,你這把槍里的子彈就被我的人全部退出來了。”
“混蛋!”
被玩弄到這種程度,費爾南多簡直要氣瘋了,他舉起手槍,狠狠砸在了索納塔的腦袋上。
后者的額頭頓時被砸出了一道口子,一線鮮血流了下來。
“總統先生,只要你能消消氣,多砸我幾下也沒關系的。”
索納塔說著,掏出紙巾,坐在了沙發上,擦了擦臉上的血,看起來非常淡定。
見狀,費爾南多也喘著粗氣坐了回去,鐵青著臉,明顯不想講話。
索納塔把染血的紙巾隨手丟到垃圾桶里,隨后說道:“其實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嚴峻了,作為總統,我想,你有必要知道一切。”
“我知道什么?”費爾南多重重一拍桌子:“你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什么時候告訴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蠢貨!”
“是這樣的。”索納塔說道:“米國特種兵,和華夏特種兵,在昨天進入了安第斯山脈東麓。”
費爾南多一聽,怒氣更是上涌:“怎么,他們要入侵?”
這個軍閥一貫喜歡跟周邊國家好勇斗狠,根本沒往更深處想。
索納塔說道:“不僅如此,就在一個小時之前,華夏的戰機轟炸了東麓區域,我們陸軍的第一師、第二師,以及裝甲師,損失慘重。”
“什么?”費爾南多一下子站了起來,殺氣騰騰地喊道:“他們膽敢轟炸委內瑞拉國土?”
“確實膽大包天,這是要挑起戰爭。”索納塔說道,“總統先生,現在應該由你出面在國際上發聲,嚴厲譴責他們的入侵行為。”
“等等。”費爾南多忽然反應了過來:“為什么陸軍的三個師會在山脈東麓?”
索納塔說道:“是我調集他們,去圍剿華夏和米國的特種兵的。”
總統先生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他總算是理清了一些思路,繼續說道:“不對,米國派人來抓毒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的行為我還能理解,可是,華夏為什么要越過重洋來委內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