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騎軍的士兵拿著大喇叭,在鱗淵境外大聲喊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符玄完全不裝了,布防一到位就直接撕破了偽裝,天上飛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遮天蔽日的星槎震撼人心。
雖然由于是羅浮內部,無法動用仙舟主炮,讓符玄有些遺憾。
不過無所謂!何必小題大做?
鱗淵境內,龍師們已經亂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符玄竟然敢一上任就對他們動手!
一位龍師拍案而起,怒吼道:“她怎么敢!”
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小龍人?
另一名龍師咆哮道:“我們為仙舟流過血!我們為羅浮立過功!我們要見元帥!”
“沒錯!”
“符玄小兒,你要毀了羅浮嗎!?”
最老的那位龍師哼了一聲,嗡聲說道:“別自欺欺人了,我們做了什么你們自己都清楚,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反抗?”
龍師們陷入沉默,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
面對來勢洶洶的云騎軍,持明族并非無能為力。
要知道,作為可以無限輪回,積攢底蘊的古老一族,持明族可沒有那么簡單。
他們是不朽之龍的族裔,而這位即使死亡后,其權柄都能誕生出兩位星神。
不是不能打,但打了之后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現在投降的話,符玄是肯定不能殺他們的,龍師們知道之后必然是聯盟內部的互相博弈,接著是漫長的審判與調查,他們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
說白了,政治就是妥協的產物,而龍師們深諳此道。
他們甚至有信心可以反過來給符玄定罪,運氣好的可以,甚至能從其手中,分割到更多的利益和權利。
老而不死是為賊,龍師們互相對視,已經從對方的視線里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其中一位咳嗽一聲說道:“那就這樣吧,咱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一切可以走流程。”
其余人附和道:“是啊是啊,持明狐人仙舟人,三族原本是一家!”
大家都幾千上萬年的關系了,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連持明族也有很多伴侶是狐人或仙舟人。
什么?你說持明族不能生育?
我靠,那不是更好嗎!
橡膠套都不用帶啊!我們中出了一個出生!
密室的氛圍在決定投降后,瞬間變得和諧且歡快,“投降吧,投降好啊。”
更有龍師大言不慚的口出狂言道:“幽囚獄?那有什么可怕的,幽囚獄之所以能建造成功,我持明族可是出了巨大力氣的!”
“那些短生種能造出幽囚獄那般宏大,復雜的秘境嗎?狐人壽不過短短二三百,仙舟雖長,但飽受魔陰之苦。”
“唯我持明,輪回轉世,不朽不滅!”
龍師是驕傲的,正因為傲慢,他們才輕視其余人,認為仙舟聯盟,應當由他們來領導!
一個聲音失望的在他們中間說道:“不是哥們......大話一句接一句,牛皮吹的震天響,結果還是要投降啊!”
“誰!?”龍師們大驚失色,他們竟然始終沒發現這里多出了一個人!
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穹大大方方的現身,嘴角一歪,大聲說道:“嘿,是我,你爹!”
一名龍師微微瞇起眼睛,審視道:“你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
“你來做什么?”
嘿咻!
穹直接翻身坐到了桌子上,笑嘻嘻的說道:“我來投靠你們。”
龍師的表情更古怪了,懷疑的說道:“你,投靠我們?”
穹義憤填膺的說道:“是啊!我跟仙舟有仇!”
“有什么仇?”
龍師們不相信,據他們所知,羅浮和星穹列車的關系一直非常不錯,景元甚至給過他們一個結盟玉兆!
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了,說有仇誰信啊!
穹影帝附體,雙目發紅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星穹列車上的一位同伴,正是曾經的飲月龍尊!”
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站在桌子上放聲怒罵道:“我兄弟丹恒!曾經身為飲月龍尊,數千年來不知為羅浮仙舟做了多少貢獻!”
穹如數家珍的說道:“曾經的壽瘟禍跡建木災難,為了封印建木,飲月龍尊連祖地鱗淵境都貢獻了出來,只為了守護羅浮的太平!”
“可羅浮是怎么對我兄弟的?竟然強制執行褪鱗之刑,讓曾經的飲月龍尊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丹恒:“?”
砰!
穹一巴掌把實木桌拍碎,怒吼道:“仙舟勢大,星穹列車只能隱忍,但三年之期已到,該龍王歸來了!”
......
ps:等下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