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擔憂的望著星期日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總感覺自己和穹處在一個陣營,有被連累的可能性。
咔嗒。
楊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本體,強制冷靜之后,說道:“星期日先生,因為星穹列車的未知故障,列車可能要在匹諾康尼緊急停靠,請問可以嗎?”
穹囂張的不行,大大咧咧的嚷嚷道:“老哥!列車停你家樓下安全不?”
嘎吱。
星期日的拳頭緊緊握起,楊叔推眼鏡的動作更頻繁了。
三月七清澈的大眼睛扭頭看向楊叔,驚訝道:“楊叔,好像下雨了,你身上好多水!”
雨嗎?不,是汗!
壓力爆大了!
我嘞個騷剛!
另一邊,流螢以公主抱的方式帶著三月七安全降落,薩姆寬廣的臂膀,給了三月七滿滿的安全感。
薩姆低頭,性感磁性的聲音說道:“沒事吧?”
三月七俏臉微紅,羞澀而又真誠的道謝道:“我沒事,謝謝你,流螢。”
姐妹情深,一種美好的氛圍開始綻放。
穹莫名感覺了什么,回頭望去,難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嗯?故鄉的百合花開了?
流螢說道:“這點小事,無需道謝。”
流螢和三月七,好歹也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吃過雞的伙伴......每當三月七大喊:“我不行了!”的時候,流螢都會毅然決然的上去頂住穹的火力。
星期日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和煦的邀請道:“嘛,大家都請進來坐吧。”
穹熱情的說道:“對,都當自己家,別客氣!”
跟你有什么關系!?
星期日額頭充血的青筋都快迸出來了,他死死地咬著牙,深吸一口氣,決定去家族的庫存里找找有沒有什么老鼠藥,晚上給穹下兩斤。
別人的家穹待不慣,知更鳥的房間,又在星期日的嚴防死守下無法進入,穹只能出去流浪,然后撿到了一只小狐貍。
穹說道:“藿藿,你咋在這里?”
在匹諾康尼能看見藿藿,真的新鮮。
藿藿一看見穹,心里的委屈就化作眼淚發泄出來,嚎啕大哭的撲進穹的懷里。
尾巴大爺沒好氣的罵道:“行了,愛哭包,不就是跟那個人偶走散了嗎?至于嗎?”
藿藿啜泣道:“我都說了我不行,不行了,十王司還是讓我出遠門......”
穹很理解,i人痛苦時刻,十王司的高層簡直不是人!
穹扭頭問尾巴大爺:“所以藿藿是跟雪衣一起來的?”
事情就是這樣,最近匹諾康尼和羅浮仙舟好像有合作的意向,雪衣和藿藿也不知道是過來做什么的,走散了。
穹:“幸好遇到了我,哼哼,最近感覺又正經了不少,藿藿這么單純善良的小狐貍肯定不會騙我,正好試試剛學的話術,要來了,帥到爆的一句話!”
一句話,魅惑小狐貍的心!
穹望著眼淚流個不停的小狐貍,嘆了一口氣,在尾巴大爺看傻逼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憂郁的說道:“今天風兒甚是喧囂啊,但是這風,好像在哭的樣子。”
嗝。
藿藿不哭了。
穹卻有點臉紅的繃不住,媽的,他真想一頭撞死。
尾巴大爺無語道:“這家伙說啥呢。”
藿藿噗嗤笑了起來,冒了好大一個鼻涕泡。
穹遞過去一張紙巾,心里感慨還好藿藿笑了,這句話可是差點搞到精神崩壞耶。
穹好奇的說道:“話說回來,藿藿你覺得如何?”
藿藿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茫然說道:“誒?穹你說什么?”
穹說道:“就是剛才的那番話,有什么感覺?”
有沒有覺得我這個人很正經?
“嗯.........”藿藿想了想,露出燦爛的笑容,對穹開心的說道:“不是很精彩呢!”
咚——!
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