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努克差點毀滅了翁法羅斯,好在最后太陽照常升起。
大家該吃吃該喝喝,該唱歌的唱歌,該上班的上班。
即使昨天差點是世界末日,今天也要正常上班。
充滿怨念的上班族低聲說道:“他媽的,這個狗屎一樣的世界還是趕緊毀滅算了!”
正好從他身邊路過的,肩膀上趴著粉色不明毛絨生物的男人轉過身,定定地望著他的背影。
“喂——”三月七在遠處揮手呼喊道:“穹,在干什么呢,快過來呀!”
穹在思考,要不要給這位上班族毀滅的賜福。
害怕,納努克隨時有可能會來,穹這種默默等待審判到來的過程,宛如坐輪椅的霍金——想跑都跑不了!
吔!要戰就戰啊!好歹給我個痛快!
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咔嚓咔嚓。”
三月七瑕蝶她們一人抱著一桶爆米花,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迷迷復現出來的追憶殘影。
懸鋒城的族長詢問道:“如何,大工匠?用于封印神性的劍皿...你造得出來嗎?”
哈托努斯說道:“我,無法打造的物品,不存在。”
哈托努斯惜字如金的說道:“懸鋒城最上等的石料,拿來。紛爭泰坦的黃金血,找來。劍皿,我會鍛造。”
“那么......哈托努斯,代價,是什么呢?”
哈托努斯哈哈大笑,說道:“簡單,和平,給我的族人。”
“山之民,不再做懸鋒城的奴隸或斗士。”
“永遠!”
“好,我答應你,大工匠。”
哈托努斯如今也是奧赫瑪內最為重要,手藝最為精湛的武器工匠。
三月七和丹恒感覺就像是看了一場電影,而瑕蝶卻感慨頗深,輕聲說道:“山之民生來就擁有著卓越的鍛造才能與強壯的體魄,但生性溫厚,曾經與大地獸一樣,被人們利用和奴役。”
穹好奇的說道:“怎么,你們也會讓山之民種棉花嗎?”
如果有聽得懂的人在這里,一定會發出尖銳的爆鳴。
可惜地獄笑話看來還沒流行到崩鐵,也幸好大家聽不懂,沒有被溝槽的穹污染純潔的心靈。
穹有些寂寞的嘆了口氣,說道:“聽不懂嗎?真是路易十六和丹恒啊。”
三月七說道:“什么意思呀?”
穹說道:“沒頭腦和不高興。”
丹恒板著臉,認真的說道:“我沒有不高興。”
“誒誒!”穹賤賤的快速打了丹恒的胸膛兩下,說道:“生氣了嗎?”
丹恒說道:“沒有生氣哦。”
“誒誒,生氣了嗎?”
“沒有生氣哦。”
“誒誒,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