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望著那把半個天空都照亮的蘑菇云,尖叫道:“又怎么了!”
瑕蝶說道:“黑潮怪物?竟然那么大......”
緹安說道:“緹安先上,咱們沖啊!”
三月七和瑕蝶連忙一人一邊抱住緹安,好一陣勸說,才把緹安安撫下來。
緹安看起來小小的,萌萌的,卻不知道為什么性格那么勇敢,簡直比萬敵還像懸鋒人,整天只想著戰斗爽!
瑕蝶還不敢碰緹安,說是抱住,實際上隔了一米多的距離,只能讓三月七撒潑打滾,抱住緹安的腰,用體重拖著她。
三月七說道:“樹庭沒了可以再建,人沒了就是真的沒了!”
緹安不高興的說道:“那好吧,小小蝶,小小月,緹安,聽你們的!”
“咱們趕緊走,離那個大怪物遠一點!”
大家成功避開了穹,而穹也看著消失的藿藿和尾巴大爺若有所思。
“定是迷思寶貝在和我開玩笑啊!”穹確信的說道。
瑕蝶頌唱金枝誓言通過了考驗,終于在啟蒙王座見到了那位那刻夏,還有站在他面前的黑袍人。
緹安用稚嫩且清脆的蘿莉音甜甜的說道:“那是誰呀?”
不知道,但從這家伙的背影就看得出來,他強的可怕!
盜火行者微微側身,第一時間將視線鎖定住瑕蝶,語氣無喜無悲的說道:“并非...半神。”
“退下。或者,死。”
迷迷嗅了嗅空氣,緊張的對瑕蝶說道:“回憶的源頭......不,它簡直就是回憶本身!我看見了燃燒的仙境、破碎的太陽,還有......殺戮,死亡和毀滅。”
能夠觀測記憶也并非全是好處。
記憶是情感的堆積,過多的接觸他人的記憶,那些強烈的情感,悲傷,將使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也是為何流光憶庭中,甚至有‘焚化工’這一臭名昭著的類別存在的原因。
瑕蝶擔憂的喊道:“那刻夏老師!”
那刻夏癱坐在椅子上,白厄握緊大劍擋在眾人身前,丹恒護住三月七,戰斗一觸即發。
“看吧,教授,我就說他們一定會打起來,你賭輸了~。”
“該死的賭徒,我懶得和你講道理,你不配聽。”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雙方都怔住了,他們扭頭看去。
那刻夏虛弱的抬起頭,用獨眼瞥了一眼,露出笑容,說道:“石膏頭?品味不錯。”
啪。
真理醫生身形筆挺,手持厚厚的書籍,戴著英俊的石膏頭從容不迫的登場。
砂金跟在他旁邊,手指靈活的轉動著籌碼,讓其上下翻飛。
丹恒驚訝道:“拉帝奧教授?砂金?怎么會在這里?”
三月七歡呼道:“好耶,這一定是穹請來的救兵!我們有救了!”
盜火行者面對著突然登場的砂金和真理醫生,沒有絲毫的動容和猶疑,此時此刻,以少打多,先下手為強!
盜火行者抬起右手的食指,指著瑕蝶,果斷說道:“一斬。”
錚!
一個影子仿佛憑空出現,以閃電般的速度掠過瑕蝶,瞬間便將其重創!
“二斬!”
盜火行者一擊建功,得勢不饒人,第二擊緊隨其后,中間幾乎沒有間隔。
這第二斬的目標不是旁人,正是緹安!
丹恒內心驚訝:“這人...直覺好敏銳!”
緹安狀態不佳,又不善戰斗,的確是所有人中目前最弱的一位,但同時又是最重要的——百界門無論何時都是足以翻盤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