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在白厄這逼的刻板印象里,懸鋒城的人是不是整天都袒胸露乳,跟原始人一樣,只會拿著柄劍怪叫:“嗚呼~哈哈!”
然后看到人了就撲上去,喊著“啊~殺死你!”
是不是這樣子?回答我!是不是!
媽的,我們懸鋒人的字典里沒有‘無知’這兩個字!
不許你看不起我們懸鋒人!
萬敵語氣中隱隱帶著怒氣,說道:“你的發言仿佛沒有腦子。”
白厄輕佻的笑了笑,打個了哈哈,說道:“開玩笑的,也難怪,畢竟你童年一直在......漂泊,離家很遠。”
萬敵說道:“多關心下你自己吧,救世主。除去自報家門的場合,你也從來不提及故鄉。”
“......”
白厄和萬敵不約而同的捂著胸口,仿佛身受重傷,互相揭傷疤是這樣的!
白厄說道:“哀麗秘謝......我夢中的故鄉。”
“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莊,因為戰火,早就不存在了。”
“我唯一能見到它的場合就是在夢里,還有......天譴之矛的試煉。”
萬敵說道:“果然。”
白厄說道:“我看見了燃燒的哀麗秘謝,我的親人、朋友、同族,所有人都倒在火海里;天上掛著半輪血日,就和那時一樣,那個兇手在我面前......殺死了昔漣。”
白厄說道:“不過這一次,我看清了它的樣貌:黑色的斗篷,詭異的面具,破碎的、散發著不詳氣息的巨劍......”
萬敵,為什么那個時候,昔漣會死呢?
萬敵:我怎么知道。
白厄說道:“無論如何,還得謝謝你,救了我一次。”
萬敵腦袋揚起,傲嬌的說道:“哼,你總算學會了禮儀。”
白厄笑著追問道:“話說,你在那試煉里看見了什么?你的恐懼又是什么?”
萬敵沉默一秒,先進行免責聲明:“首先,懸鋒人的字典里沒有「恐懼」二字。”
白厄說道:“......你們的字典里是不是壓根沒字?”
在午后愜意的微風中,萬敵就這么平靜的,眼神中帶著懷念,講述了他曾經的故事,與能生死相托的五位好兄弟的人生。
帕狄卡斯:“邁德漠斯,不要悲傷。我已掙得榮耀,用光榮的死亡回敬宿敵......”
萊昂:“多好啊,邁德漠斯...我終于能將你成王的訊息帶向冥界了......”
托勒密:“邁德漠斯,請你轉告我的家人:打倒我托勒密的并非歹毒的詭計,而是翁法羅斯一切歷史的重量!”
樸賽塔:“邁德漠斯,戴上王冠吧。”
赫菲斯辛:“邁德漠斯......我們的王啊......不要落淚,那不陳你的身份。”
“別了,摯友。你一定要...帶領我等還鄉......——”
......
白厄:“......我現在能夠理解,你為何會把不死視為一種詛咒了。”
萬敵說道:“我本想過帶領族人回歸故鄉,但彼時的懸鋒城已經是一片荒蕪,能在其中生長的只有黑暗與瘋狂,頂著許多人的反對,我將懸鋒孤軍留在了奧赫瑪。”
“但我明白,他們的榮耀不會被磨滅......「紛爭」終究會到來。”
........
ps:等下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