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自由和混亂不是一回事，但你們把它們混淆了。”秩序說道，“多元宇宙需要的是絕對的秩序，而不是所謂的平衡與和諧。”
“我們的管理模式很有效。”創造反駁道，“每個宇宙都在健康發展。”
“表面上看是這樣。”秩序承認，“但深層次的問題依然存在。隨機性太強，不可控因素太多，遲早會出現無法挽回的災難。”
“所以你們要做什么？”王也警覺地問道。
“重新整頓多元宇宙的管理體系。”秩序說出了真正的目的，“建立更加嚴格和高效的管理制度。”
“具體怎么做？”
“首先，所有守護者都要接受超元宇宙管理局的指導和監督。”秩序開始列舉，“其次，每個宇宙的發展都要按照統一的標準進行。最后，任何可能威脅多元宇宙穩定的因素都要被提前消除。”
“這不是管理，這是獨裁！”雷霆憤怒地說道。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秩序不以為然，“在絕對的秩序面前，一切混亂都會消失。”
“但也會失去活力和創造性。”王也反對道，“宇宙的美妙正在于它的多樣性和不可預測性。”
“多樣性和不可預測性也意味著危險和不穩定。”秩序反駁，“你們見過多少文明因為過度的自由而自我毀滅？”
“但我們也見過更多文明因為自由而創造奇跡。”王也堅持道。
“那只是少數幸運者。”秩序搖頭，“大多數情況下，自由只會導致混亂和毀滅。”
雙方的理念顯然存在根本性分歧。
“看來你們不愿意配合。”秩序的語氣變得危險，“那我只能使用強制手段了。”
他身上突然爆發出強大的能量，但這種能量和王也見過的任何力量都不同。它不是創造，不是毀滅，也不是平衡，而是絕對的控制。
“這是什么力量？”翡翠感到自己的空間操控能力受到了壓制。
“絕對秩序之力。”秩序解釋道，“它能夠強制讓一切都按照預設的規則運行。”
果然，在秩序力量的影響下，周圍的時空開始變得規則化。原本自然流動的能量變成了嚴格的幾何圖案，星體的運行軌道也變得完全可預測。
“太可怕了。”創造震驚地說道，“這會扼殺所有的創造性。”
“創造性是不穩定因素。”秩序冷漠地說道，“在完美的秩序中，不需要創造性。”
“那還有什么意義？”王也質問道。
“意義就是穩定和永恒。”秩序回答，“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死亡，不再有任何意外。”
“但也不再有驚喜，不再有成長，不再有真正的快樂。”王也反駁。
“快樂是主觀感受，可以通過調節大腦化學物質來實現。”秩序說道，“而且會比自然狀態下的快樂更加持久和穩定。”
王也震驚了。這個秩序的理念比任何反派都要可怕，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它的邏輯是自洽的。
“你們有兩個選擇。”秩序最后通牒道，“要么主動配合改革，要么被強制執行。”
“我們選擇第三個選項。”王也堅定地說道，“抵抗。”
“愚蠢的選擇。”秩序搖頭，“你們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在絕對秩序面前毫無意義。”
“是嗎？”王也身上開始散發光芒，“那我們試試看。”
其他守護者也做好了戰斗準備。
“很好。”秩序冷漠地說道，“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他揮手，從時空裂縫中涌出了數十個身影。
這些都是超元宇宙管理局的執行官，每一個都擁有不輸于守護者的力量。
“介紹一下我的同事們。”秩序說道，“邏輯，專精因果律操控。效率，專精資源最優配置。標準，專精統一化管理。還有其他十幾位執行官。”
王也看著這些執行官，心情沉重。每一個都散發著強大而冰冷的氣息，完全沒有感情的波動。
“他們都是人造的嗎？”王也問道。
“不，他們曾經都是各個多元宇宙的守護者。”秩序透露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經過改造后，他們放棄了無意義的感情，專注于維護秩序。”
“你們改造了其他多元宇宙的守護者？”時光議長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