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就只剩下吳莜莜和陳淺了,兩個人四目相對。
“你……”
“你……”
兩個人都笑了,吳莜莜說道,“陳淺你先說。”
“好,莜莜,我……我……我喜歡你。”說完,陳淺就有些害羞了,別看他在做淺井的時候那么厚臉皮,到自己的時候卻不好意思了。
“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喜歡的不應該是春羊嗎?”吳莜莜有些不解的說道。
“什么,是什么錯覺讓你覺得我喜歡余春羊,我和她一直是革命同志關系,吳莜莜同志,我再說一遍,我喜歡你,是處對象的那種喜歡。”陳淺聽見吳莜莜說的話,一臉的黑線。
“啊,這樣的嗎?對不起,我不知道唉。”吳莜莜趕忙向陳淺道歉。
“吳莜莜同志,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喜不喜歡我。”陳淺說道。
“這個問題,陳淺,你讓我想想,我不知道,腦子里面挺亂的,我想好了告訴你。”吳莜莜說道。
“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到時候我問你要答案。”陳淺說道。
“好。”吳莜莜說道。
……
表彰大會上,秋子(白頭翁)被授予了一等功加一枚云麾勛章,吳莜莜和陳淺記二等功一次,陳淺、吳若男、錢胖子和吳莜莜集體被授予三等功一次。
秋子(白頭翁)升職了,但是秋子(白頭翁)拒絕了,她現在只想陪著自己的兩個女兒。
于是,吳莜莜和若男各升了一級,陳淺和錢胖子也升職了。
由于謝冬天并沒有什么功勞,所以他這次沒有升職。
表彰大會結束后,蔡將軍找了吳莜莜和吳若男,跟兩個人吃了一頓飯。
蔡將軍對兩個人說道,“莜莜,若男,你們愿意跟我一起走嗎?帶上你們的母親。”
若男說道,“我跟著我姐姐,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蔡將軍,我母親是不會跟你走的,我們自然也不會。”吳莜莜說道。
“你們真的不愿意原諒父親嗎?”蔡將軍說道。
“蔡將軍,你不止我們兩個孩子吧,沒必要在這里煽情,我和姐姐不吃這一套。”若男說道。
“對不起,若男,還有莜莜,我更對不起你們的母親。”蔡將軍有些傷心的說道。
“若男,你先出去,我跟蔡將軍聊一聊。”吳莜莜說道。
“姐,可是……”若男說道。
“聽話,若男。”吳莜莜說道。
“好的,姐姐你小心點。”吳若男說道。
“你和若男真的很像我,性格上一模一樣。”蔡將軍感慨道。
“我倒不覺得,我覺得若男更像母親一點。”吳莜莜說道。
“說吧,你是有什么事情先跟我說嗎?”蔡將軍繼續問道。
“蔡將軍真的很聰明,我要一個有效的承諾書,上面要有你的簽名,至于內容就暫時空著,我還沒有想好寫什么。”吳莜莜說道。
“承諾書是可以寫的,但是這內容,如果是不好的,我到時候不就被牽連了嘛。”蔡將軍說道。
“放心,我不會拿來做壞事的,你大可放心,畢竟在其他人眼里你我可是父女關系,你被牽連了,我也走不了。”吳莜莜說道。
“好,我答應了。”蔡將軍說道。
說完,就寫了一份給吳莜莜,并且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莜莜,我希望你和若男有時間可以來看我,父親老了,保護不了你們多久了。”蔡將軍感慨道。
“我會的,您多保重身體。”吳莜莜說道。
“好,好,好。”蔡將軍說道。
……
1945年8月6日到8月9日,美軍向日本投擲原子彈造成大量死傷。
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
陳淺、錢胖子、吳莜莜和若男四個人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錢胖子已經喝趴下了,陳淺看著自己和許奎林的合照傷心。
吳莜莜看見陳淺很傷心,就提了一句,說道,“也許許奎林并沒有死呢。”
陳淺聽見之后,頓時清醒了,說道,“是真的嗎?”
“我只是猜測,并不怎么確定,聽關永山提過一嘴。”吳莜莜說道。
“那我去問關處。”陳淺說完,就準備出去找關永山。
“站住,你去問關永山會告訴你嗎,他不會,只會跟你說許奎林已經死了。”吳莜莜說道。
“可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起多次出生入死的朋友。”陳淺說道。
“陳淺,你清醒點吧,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倆注定是死對頭,不是你死就是他活,從他成為關永山手里的棋子的時候,你倆已經分道揚鑣了,不再是同一路人了。”吳莜莜說道。
“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還活著,我是親眼看見他死在我面前的。”陳淺說道。
“當初要不是顧曼麗救了你,你早死了,關永遠當初放棄了你,選擇了許奎林,可見陳淺在關永山心里你永遠比不上許奎林,他寧愿相信許奎林,也不愿意相信你,你還記得你從日本人那里逃回來,受到了怎么樣的言行逼問嘛。”吳莜莜說道。
雖然日本已經投降,國共卻必有一戰,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一天,陳淺真的不希望自己和許奎林是對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