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京,日夜暴雨,全城百姓皆處于水患之中。
章鶴年為軒轅韌的病情四處奔波,可卻毫無效果,軒轅韌依舊昏迷不醒。
這時,得知齊震已經回京了,世子也到了昆京。
這天,齊震特意請了朝中重臣來府上做客,把世子長孫無極介紹給大家。
章鶴年不相信齊震會這么好心,就說道,“我聽說軒轅家族會御水之術,如果世子殿下真的會雨水之術,那么后日就在御鱗臺把昆京的暴雨給弄走。”
齊震很爽快地答應了章鶴年。
時間很快就到了后日,長孫無極被帶到了御鱗臺,御鱗臺掌握著太淵國的所有水。
只見長孫無極上前熟練地運轉功法,駕馭著眼前的水流。
可御水并非易事,昆京在長孫無極的御水下非但沒有停止下來,反倒風雨更加猛烈。
穹蒼漏頂,天地間狂風暴雨,如洪水猛獸一般,給昆京帶來了巨大災難。
長孫無極的身影依舊佇立于御鱗臺上,他不停地運轉著功法,頃刻后將穹蒼愈合,止住暴風雨,讓太淵王國重見天日。
御水之術已證明長孫無極是軒轅血脈,眾臣已經相信了長孫無極的世子身份,如今就等軒轅韌駕崩,長孫無極繼位了。
上巳節,宗越在房間里想念著幼時一家團圓的溫馨場景,莜莜走了進來,給宗越帶了點吃的。
莜莜看見宗越心情有點不佳,就說道,“宗越,一起出去玩玩,放松放松,今天外面可熱鬧了。”
宗越說道,“多謝,齊姑娘,還是不了。”
“好吧。”莜莜說道。
這時,下人告知齊震上門求見,宗越讓人把齊震迎接到大廳等候。
宗越轉頭問莜莜,“你要一起去嗎?”
“不了,你去吧。”莜莜說道。
“行。”宗越回答道,然后就離開了。
來到大廳,宗越向齊震行了個禮然后坐下。
“不知道,齊國公,今日拜訪有何貴干?”宗越問道。
“陛下已經病入膏肓了,今日想請宗醫圣幫忙使陛下表面上看著能有所好轉。”齊震說道。
宗越與軒轅韌有血海深仇,他說道,“我想見見陛下,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得病情緩解或看起來有回光返照之象。”
齊震心中欣喜,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可以,明日我安排你進宮。”
“好的。”宗越回答道。
等齊震走了之后,宗越去找了莜莜,問道,“要不出去走一走,你不是說外面很熱鬧嗎?”
“好啊,不過你剛才不是說不去的嘛,怎么又突然變卦了?”莜莜好奇地問道。
“怎么了?我這還是看某人不高興的份上,要是我不陪某人去,那么我接下來能有好日子過嗎?”宗越打趣道。
“你在污蔑我。”莜莜有些惱火。
“我什么時候說了,我可沒有說名字,你別對號入座啊。”宗越裝無辜。
“哼,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晚了就沒有人了。”莜莜傲嬌地說道。
“行,行,行,小祖宗,我們啟程吧,馬車已經備好了。”宗越說道。
“那一會的消費你買單。”莜莜說道,并不想自己付一分錢。
“可以。”宗越知道自己等會肯定要大出血了,但如果自己不出這一頓,那么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莜莜這小祖宗會想方設法的折磨自己,真不知道當初的選擇是不是一個錯誤。
莜莜和宗越坐著馬車來到了街上,原本熱鬧非凡的街道現在更是車水馬龍,四處都有著販賣花燈的商販,半空中也飄著各式各樣的祈愿花燈。
莜莜提議,“不如我們下去散步,邊走邊玩,坐在馬車里面有什么意思?”
“行,那我們就在這里下車。”宗越說道。
“好。”莜莜回答道。
下了馬車后,莜莜拉著宗越的手,就往那邊賣花燈的攤子走去。
莜莜拿起一個兔子花燈,覺得十分精致,說道,“老板,這個多少錢?”
“十文錢。”老板說道。
“宗越,你覺得這個好不好看。”莜莜拿著兔子花燈問道。
“好看,老板,給你錢。”宗越邊說邊掏出錢給老板。
“那你給我拿著。”莜莜說道。
“好。”宗越說道,然后一只手牽著莜莜,一只手拿著花燈。
“宗越,那么有祈愿的花燈唉,我們去看看。”莜莜不由分說地就拉著宗越往河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