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今夏突然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艘詭異的鬼船,不禁好奇地問道:“那鬼船的異樣又是怎么回事呢?總覺得其中大有文章。”
一旁的莜莜趕忙解釋道:“其實制作鬼船的那些人也不過是耍了些小聰明罷了。他們僅僅是把司南巧妙地放置在了船身之上,這樣一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操控咱們的船只無緣無故地靠近鬼船。然后趁亂之際,他們便能輕而易舉地偷取生辰綱中的寶物了。只可惜,千算萬算,他們絕對沒料到會被你給發現了破綻,就想滅你口。”
“哦,原來如此啊!”今夏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一下手,臉上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興奮得差點跳起來,“看來這次我可真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呢!陸大人,您看我這么盡心盡力、不辭辛勞地完成任務,那我是不是應該得到一些獎賞呀?”她一邊說著,一邊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滿臉歡喜地望向陸繹,眼神里流露出滿滿的期待和渴望。
然而,與今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陸繹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面無表情的模樣。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今夏,用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回答道:“沒有。”簡簡單單兩個字,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讓今夏瞬間愣住了。
“就……就一點都沒有嗎?”回過神來的今夏,顯然還不肯輕易放棄,她嘟起小嘴,可憐巴巴地看著陸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和委屈。
“沒有就是沒有。”陸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態度堅決而果斷。
聽到這話,今夏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明亮的眸子也黯淡了幾分,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故作輕松地說道:“那好吧。”雖然嘴上這樣應著,但心里卻是失落極了,忍不住暗暗嘀咕:這個陸大人,怎么這么鐵石心腸啊!
王方興望著眼前那一堆失而復得的生辰綱,心中不禁涌起一陣狂喜。他那張原本緊繃著的臉瞬間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旗牌官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陸繹目光如炬地盯著旗牌官,步步緊逼地質問道:“這生辰綱究竟是怎么回事?”面對著陸繹強大的氣場和凌厲的質問,旗牌官的心理防線終于被突破,沒過多久便竹筒倒豆子般全盤招認,承認這一切皆是他所為。
正當王方興滿心歡喜地準備將這批生辰綱帶走之時,陸繹突然高聲喊道:“且慢!”
王方興聞聲停下腳步,不解地看向陸繹。只見陸繹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從皇宮里送出來的寶物,如今為何會出現在此地?此事恐怕沒那么簡單吧。”
王方興聽完陸繹這番話后,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又不好發作,只得悻悻然地站在原地。
待王方興離去之后,陸繹立即開始對旗牌官進行審訊。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位旗牌官竟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義正言辭地說道:“我盜取生辰綱不過是為了劫富濟貧罷了,至于什么鬼船之事,與我毫無關系!”
陸繹見狀冷笑一聲,心想此人還真是嘴硬。于是他不再廢話,身形一閃便欺近到旗牌官身前,只三兩招就輕松地將其制服在地。
隨后陸繹轉頭對身旁的岑福吩咐道:“將此人帶回北鎮撫司好好審問,記住,一定要嚴加看管,在這里,就算他想死都難如登天!”說完,陸繹便轉身離開了現場,留下一臉驚恐的旗牌官和奉命行事的岑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