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人群中有一人壯起膽子表示不服。董齊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起刀落,那人當即血濺當場。如此兇殘手段,使得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恐懼之情溢于言表。
上官曦在稍稍恢復些許體力后,環顧四周,卻發現今夏、莜莜、陸繹、淳于敏以及謝霄等人皆已不見蹤跡。董齊盛亦察覺到這一情況,隨即下令手下眾人掘地三尺也要把袁今夏給找出來。
與此同時,袁今夏早已藏匿得無影無蹤。謝霄與陸繹則巧妙地躲在了一處隱蔽之所,并趁著董齊盛的下人們四處搜尋之際,意外地在其中一名下人身上發現了一種獨特的圖騰——那竟是東瀛人才會擁有的圖案。
陸繹當機立斷地吩咐謝霄趕緊前往官府搬救兵,而他則選擇留在原地守護現場。與此同時,機智過人的袁今夏悄悄地躲藏進了其中一間屋子內,屏氣凝神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就在她以為暫時安全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正在追尋她的蹤跡。千鈞一發之際,陸繹猶如天降神兵一般及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成功地化解了眼前的危機。
然而,經過一番仔細搜尋之后,他們驚訝地發現莜莜和淳于敏這兩個人竟然不知所蹤!這個意外情況令眾人的心瞬間揪緊起來。
遠在京城,當今圣上特意在嚴嵩這位權傾朝野的大臣面前提及了百花酒一事。嚴嵩心中一驚,但他反應極快,迅速找到了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來為自己辯解,并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回府便會將府上所有的百花酒都敬獻給皇上。
另一邊,被強行拉入簾子后的兩個人正緊張地盯著對面的司馬大人。只見他戴著一副神秘的面具,令人難以窺視其真實面容。莜莜凝視著那張面具后面若隱若現的輪廓,不知為何,心底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性子急躁的淳于敏可沒那么多耐心,她毫不客氣地質問道:“你便是那位司馬大人吧?怎的如此藏頭露尾,莫非戴上面具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么?”
面對淳于敏的質問,司馬大人只是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不過是個人習慣罷了。”
淳于敏哪里肯輕易罷休,她徑直走上前去,猛地伸手將司馬大人臉上的面具一把扯下。剎那間,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赫然映入眾人眼簾,尤其是那尖尖的疤痕形狀,更是顯得觸目驚心。淳于敏見狀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這恐怖的景象著實把她嚇得不輕。
只見那位司馬大人微微瞇起雙眸,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姑娘就這么貿然地摘下了我的面具,難道你不知道,但凡摘下我面具之人,那可都是要成為我妻子的喲!”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
一旁的淳于敏聽聞此言,頓時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嬌嗔道:“哼!本小姐才不是故意的呢!再說了,就憑你這副丑陋不堪的面容,也敢妄想著讓本小姐做你的妻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你呀,分明就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癩蛤蟆,居然還想吃天鵝肉?本姑奶奶可不是你這種家伙能夠隨便肖想的!”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司馬大人,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之情。
然而,站在旁邊的莜莜卻并未像其他人那樣被司馬大人臉上的傷疤所驚嚇到。相反,她靜靜地凝視著那張臉,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奇怪……我怎么總覺得好像在哪里曾經見過你呢?”她秀美的眉頭微微蹙起,努力回想著記憶中的片段,但一時之間卻又無法確切地想起究竟在何時何地與眼前這位男子有過交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