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迅速伸手拉起一旁的床簾,將兩人嚴嚴實實地遮擋在了其中。剎那間,房內只聽得見女子嬌羞的低吟聲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好不曖昧……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里,將屋內照得明亮而溫暖。然而,此時床上的兩人卻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少爺、少奶奶,該起床去老夫人那兒敬茶啦!”
任雪堂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懷中的妻子正安靜地睡著。她的肌膚如雪,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只是身上那一道道淡淡的紅痕格外引人注目。這些痕跡讓任雪堂瞬間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粗暴舉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懊悔之情。
就在這時,曾寶琴也悠悠轉醒。她微微皺起眉頭,只覺得腰部隱隱作痛。“哎呀,我的腰……”她輕聲呢喃道。
任雪堂連忙滿臉歉意地湊過去,溫柔地說道:“夫人,都是為夫不好,昨晚太粗魯了,莫要生氣,我來幫你揉揉。”說著,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曾寶琴的腰間,然后輕柔地揉捏起來。
曾寶琴感受著丈夫體貼入微的照顧,心里原本的些許不滿漸漸消散。不過,若是就這樣輕易放過他,日后說不定還會故態復萌。于是,她嬌嗔地瞪了任雪堂一眼,說道:“哼,夫君,為了避免你以后再像昨天那樣不知輕重,今天你可不許碰我。”
任雪堂一聽這話,立馬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道:“夫人啊,這怎么可以呢?而且夫人這般國色天香,叫我如何能夠忍得住不去親近呢?”
曾寶琴不為所動,板著臉說道:“少耍貧嘴,趕緊起來吧,敬茶時間可不早了,要是耽擱太久,惹得母親不高興就麻煩了。”說完,她用力推了一下任雪堂,然后迅速起身穿好衣物,準備下床去洗漱一番。
“夫人,你盡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母親那邊由我去應對,她絕對不會多嘴說些什么的。”任雪堂一臉篤定地安慰著身旁的曾寶琴。
然而,曾寶琴卻憂心忡忡地回應道:“雖說母親可能不會直接開口指責,但眼下都已經到這個時辰了,難免還是會招來一些閑言碎語的呀!你趕快起床吧!”
聽到這話,任雪堂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嘴里嘟囔著:“好好好,這就起來。”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身子。
待兩人匆忙洗漱完畢后,便一同朝著任母所居住的松風堂趕去。此時的松風堂內人頭攢動,好不熱鬧。原來,任家的眾人幾乎都聚集在了此處,其中包括任家二房的陳姨娘、任如風以及任母本人,還有莜莜,當然,沈翠喜也在列。
陳姨娘眼尖,一眼瞧見任雪堂和曾寶琴姍姍來遲,心中頓時有些不快,嘴上更是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譏諷道:“哎喲喲,咱們的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居然還記得今兒個要來給老夫人敬茶呢?瞧瞧這都啥時候啦!”
坐在主位上的任母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呵斥道:“不會說話就給我閉上嘴巴!哪有你這樣沒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