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率領著一群訓練有素的心腹,悄無聲息地踏上了前往江南地區的征程。他們一路上小心翼翼,避開了眾人的耳目,終于抵達了目的地。到達后,徐令宜迅速租下了一座幽靜的小院子,并巧妙地偽裝成了一名富甲一方的商人。
憑借著富商的這一身份,徐令宜開始頻繁地向當地的商人們以及官員們發出邀請。他舉辦各種奢華的宴會和聚會,讓這些人逐漸對他產生好奇和關注。
而另一邊,莜莜則從貼身侍女繡櫞那里聽聞了余杭來了一位出手闊綽、神秘莫測的富商。據說這位富商時常宴請那些聲名顯赫的商人以及余杭當地的達官顯貴,但莜莜對此并未太過在意。畢竟,她所經營的生意向來獨樹一幟,從未依賴過與這些人的交際往來。
就在某一天,秋霜手持著一張精致的拜帖,匆匆來到莜莜面前。她恭敬地遞上拜帖,輕聲說道:“主子,這是近日來余杭新崛起的那位徐富商派人送來的拜帖,他表示希望能與主子您結交一番。”
莜莜隨意地掃了一眼那拜帖,臉上并未流露出過多的興趣,只是淡淡地問道:“這樣的帖子,他已經送出多少份了?”
秋霜連忙低頭答道:“回主子,據奴婢所知,基本上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已收到了這份拜帖。”
莜莜微微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既然如此,秋霜,屆時就由你代表我們梵音商會前去赴宴吧。我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反正如今外界皆知梵音商會明面兒上是由你來主事,幾乎無人知曉其真正的幕后主人是我。”
“是,主子。”秋霜微微頷首應道。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一座清幽院落里,徐令宜正端坐在桌前,他輕輕地用手指扣了扣桌面,發出清脆而短促的聲響,然后緩聲開口:“都已經按照我的吩咐發下去了吧。”
站在一旁的青楓趕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主子,一切都已安排妥當,皆按您的指示發放完畢。”
徐令宜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那梵音商會那邊呢?可曾送達?”
青楓連忙回應道:“主子放心,梵音商會那兒也已經送過去了。只是……屬下心中有些擔憂,不知這梵音商會是否會應邀前來。”
徐令宜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看著青楓,片刻后問道:“關于這個梵音商會,你可有仔細去調查一番?其中可有什么異常之處或者潛在的問題?”
青楓稍稍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而后抬起頭來,向徐令宜詳細稟報說:“主子,屬下確實前去探查了一番。目前所知的情況是,梵音商會的掌控者是一名喚作蕓娘的女子。此人頗為神秘,每次現身時總是戴著一副半面蝴蝶面具,故而無人知曉其真實容貌究竟如何。而且聽聞,當初梵音商會剛剛創立之際,也曾有不少人妄圖對其動手腳,但那些人往往剛踏入梵音商會的大門便被毫不留情地驅趕出來,自此之后,再無人敢輕易打它的主意。”
“梵音商會可曾和其他勢力有關系?”徐令宜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犀利地看向青楓,語氣嚴肅地問道。他深知在這江湖之中,各方勢力盤根錯節,關系復雜無比,如果想要了解清楚梵音商會的底細,必須要弄明白它與其他勢力之間是否存在關聯。
青楓搖了搖頭,略作思索后回答道:“回主子,這個小的倒是未曾聽聞過。不過此前曾發生過一件事,有一戶人家仗著自家在當地有些許地位,便不知天高地厚地準備去挑釁梵音商會。起初眾人皆不以為意,只當那戶人家不自量力罷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沒過多久,那一家人竟如同遭遇了厄運一般,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一家老小全都發了瘋!”說到此處,青楓不禁打了個寒顫,似乎對當時的情景仍心有余悸。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并未將此事與梵音商會聯系起來。但后來又陸續發生了好幾次類似的事件,那些膽敢冒犯梵音商會之人無一例外都落得悲慘下場。至此,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都是梵音商會暗中出手所致啊!自那時起,人們便心知肚明——這梵音商會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兒!”青楓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徐令宜的臉色。
徐令宜聽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哦?如此說來,這梵音商會倒是有點意思,本公子倒真想親自去會一會他們,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這般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