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逐流面無表情地領著莜莜,穿過重重守衛,徑直走進了溫晁的老巢。
溫晁正懶散地坐在椅子上,品嘗著美酒,聽著下人的稟報,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溫逐流帶著莜莜就這樣毫無顧忌地闖了進來,溫晁猛地坐直身體,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喝問道:“你是誰?”
莜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反問道:“我是誰?這重要嗎?”
溫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轉頭怒視著溫逐流,呵斥道:“溫逐流,你怎么把外人帶進來了!”
然而,溫逐流卻像沒有聽到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莜莜見狀,輕笑一聲,接著說道:“溫晁,不用白費力氣了,溫逐流已經被我控制了,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
溫晁聞言,心中一驚,他怎么也想不到溫逐流竟然會被人控制。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來人啊,給我上!”
話音未落,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便如潮水般涌向莜莜。
莜莜卻不慌不忙,只見她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最前面的人身上,那人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莜莜順手從旁邊的人身上抽出一把長劍,如鬼魅般殺入人群,劍勢凌厲,所過之處,血花四濺,慘叫連連。
不過片刻功夫,周圍的人便都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死狀凄慘。
莜莜提著染血的長劍,一步一步地朝著溫晁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溫晁的心上,讓他的心跳愈發急促。
溫晁眼見這么多人都不是莜莜的對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懼,但他畢竟是個狠角色,咬了咬牙,決定親自出手。
他大喝一聲,合身撲向莜莜,手中的短刀直刺莜莜的咽喉。
莜莜嘴角微揚,手中長劍如閃電般揮出,只聽“噗”的一聲,溫晁的咽喉處噴出一股鮮血,他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莜莜,緩緩倒下。
莜莜面無表情地看著溫晁的尸體,然后隨手將長劍一扔,從懷中摸出一個火折子,點燃了周圍的易燃物。
火勢迅速蔓延,眨眼間便將整個房間吞沒。莜莜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留下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
一切都解決之后,莜莜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蓮花塢。虞紫鳶得知莜莜平安歸來,心中的擔憂才稍稍放下,她急忙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莜莜,你可算回來了,有沒有受傷?”
莜莜微笑著搖了搖頭,安慰道:“姑姑,我沒事,您別擔心。”
虞紫鳶還是不放心,上下打量著莜莜,確認她確實沒有受傷后,才松了口氣,接著問道:“那溫晁呢?他怎么樣了?”
莜莜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沉聲道:“他已經死了。”
虞紫鳶聞言,心中一喜,追問道:“真的嗎?太好了!”
莜莜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對,他已經死了,目前已經沒有什么危險了。姑姑,您可以傳書給楓眠,讓他和厭離、薛洋一起回來了。”
虞紫鳶連忙應道:“好,我這就去傳書。”說罷,她轉身匆匆離去。
收到虞紫鳶的傳書后,江楓眠立刻帶著江厭離和薛洋趕回了蓮花塢。
與此同時,溫家因為溫晁的死而陷入了一片混亂。溫晁的死訊傳來,溫若寒怒不可遏,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嫡幼子竟然會在外面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