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陛下又不是那種人,陛下干不出來那種事情。”白玦一臉認真地說道,似乎對自己的判斷非常有信心。
然而,白父卻不這么認為,他氣得直跺腳,指著白玦的鼻子罵道:“你啊,你啊,臭小子,盡干一些讓你爹我丟臉的事情!”說罷,他一怒之下,竟然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高高揚起,作勢要打白玦。
白玦見狀,嚇得連忙轉身就跑,嘴里還不停地喊著:“爹,你不能打我,你剛才答應我了!”他邊跑邊回頭看,生怕白父真的會追上來。
白父見狀,心中的怒火更甚,但他還是強壓著性子,故作糊涂地說:“我什么時候說了?我怎么不記得了?”
白玦見白父耍賴,不由得急了,他停下腳步,喘著粗氣說道:“爹,你說話不算數!”
白父哼了一聲,反駁道:“誰讓你差點給你爹我捅了這么大的簍子!”他越說越氣,覺得白玦這次真是闖下大禍了。
白玦卻不以為然,他理直氣壯地說:“爹,我已經是陛下的人了,你不能打我了!”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白父的心上。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白玦,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白父才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鞋子,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臭小子,真是自己的克星,天天跟自己作對,讓他這個當爹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玦見白父不再動手,心中的恐懼稍稍減輕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父的反應,見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便慢慢地坐回了凳子上。
“說說吧,陛下還答應了你什么?又或者說你讓陛下又答應你什么了?”白父一臉嚴肅地看著白玦,似乎對他與陛下之間的約定充滿了疑慮。
白玦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緩緩說道:“陛下說只會有我一人,不會納二色,后宮只會有我一人。”他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其中透露出的堅定卻讓人無法忽視。
白父聽后,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大聲說道:“你開玩笑的吧,而且就算陛下答應了,宗室里面也不會答應,其他大臣也不會答應的。”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皇帝怎么可能只娶一個男子呢?
然而,白玦卻并沒有被父親的話所動搖,他堅定地說:“我相信陛下,陛下既然給出了承諾,就不會反悔。”他對慕容桑桑的信任是毫無保留的,這種信任并非盲目,而是基于他對慕容桑桑的了解和他們之間的感情。
白父看著兒子如此堅定,心中雖然仍有疑慮,但也不好再說什么。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行吧,既然你和陛下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為父也要開始為你準備嫁妝了。”
白玦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他連忙說道:“爹,陛下說會讓內務府和禮部一起來商議婚事,對了,陛下到時候會親自來迎接。”
白父聽到這里,再次震驚得合不攏嘴,他結結巴巴地說:“什么?陛下要親自迎親,你沒有開玩笑吧,這違背了祖制,禮部肯定不會同意的。”他覺得這實在是太離譜了,皇帝親自迎親,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爹啊,您可別這么說!”白玦連忙反駁道,“這祖制雖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但也得看實際情況不是嗎?如今時代不同了,有些祖制已經不符合當下的國情,那自然就應該做出改變啊!”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陛下貴為天子,身負天下蒼生之重責,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關系到國家的興衰和百姓的福祉。如果因為祖制的束縛而無法推行一些必要的改革,那豈不是耽誤了國家的發展?”
白父聽了兒子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說道:“玦兒,你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但這祖制畢竟是祖宗留下來的,輕易更改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白玦不以為然地搖搖頭,“爹,您就是太過保守了。祖宗們制定祖制的時候,也不可能預料到幾百年后的事情。我們不能因為害怕麻煩就因循守舊,這樣只會讓國家越來越落后。”
白父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既然陛下都這么說了,為父也不好去反對他。只是希望陛下的決定真的能給國家帶來好處,而不是一時的沖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