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挽著無痕的胳膊,毫不示弱地回答道:“丫鬟怎么了?二少爺可沒有門第之見。”
無痕微笑著看著玉石,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許。他對慕容復說道:“我喜歡的是玉石這個人,與她的身份無關。”
慕容復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轉身離開了。
無痕和玉石繼續前行,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見到了賈老大。賈老大見到無痕,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
“二少爺,你可來了!”賈老大說道,“最近私鹽的買賣不太好做啊,那些官員們都不好打點。”
無痕皺了皺眉,說道:“我連一船的鹽都舍得扔,怎么會舍不得那一些打點的錢呢?只怕是他們打點的錢送不出去吧。”
賈老大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這些官員們胃口越來越大了。不過,二少爺你放心,我們跟你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我們一定盡力相助。”
無忌滿臉笑容地看著玉石,夸贊道:“玉石啊,你今天可真是立了大功!若不是你及時發現那封信,我們恐怕還被蒙在鼓里呢!來,大家一起舉杯,敬玉石一杯!”眾人紛紛響應,站起身來,向玉石敬酒。
無痕與大哥對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無痕壓低聲音對大哥說:“大哥,我看這事兒肯定沒那么簡單。那封信的出現絕非偶然,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依我看,多半是慕容復那家伙在搞鬼!”
大哥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點頭道:“嗯,你說得有道理。慕容復一直對我們心懷不滿,這次說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捅我們刀子。”
無痕接著說:“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朱炳金和蘇光平的關系似乎很不一般。我打聽到,早在二十年前,他們倆就已經有來往了。”
無忌聞言,心中一驚,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蘇光平在獄中竟然會被殺,看來他的死跟朱炳金和虬髯客脫不了干系。如果真是他們勾結在一起,那我們絕對不能放過朱炳金,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昭陽在一旁插嘴道:“放心吧,夫君。我已經在朱炳金身邊安插了人手,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只要他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大嫂,您真是深謀遠慮啊!”無介贊嘆道。
昭陽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多積些德,總好過讓孩子出生后還面臨各種危險。”
無忌聽了,心中愧疚不已,連忙說道:“娘子,真是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昭陽連忙安慰道:“別這么說,我要是怪你的話,當初就不會嫁給你了。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在承擔這些,你一直在我身邊支持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無忌感動地看著昭陽,說道:“娘子,你真好。對了,你剛剛說三哥要過來,這是真的嗎?”
昭陽點點頭,說道:“是的,三哥傳信過來,說他很掛念我,想要過來看看我。”
無忌有些驚訝地問道:“三哥要過來?那二哥呢?他怎么沒說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