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待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你再練習兩天就差不多了!”李平安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來醫院,上班的時候你就在院子里練習騎自行車!”
她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兩人也打了何雨柱。
“疼,還是有點兒疼!”許大茂說道:“不過比剛開始好多了,我能忍住!”
只是。
誰的身上沒有點兒故事?
就李林那點兒醫術連一大媽的病都治不好,一天天的顯擺什么啊,什么事情都想管,見個人就想拉到醫院里治一下。
周氏斜著身子就從李平安身邊過去了。
“許富貴,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妻子巴結上婁廠長家我就要怕你們,惹急了我照樣打你們!”
他們父子兩個到中院兒的時候也不知道許大茂躺在地上多久了,估摸著時間不會短。
李富貴只是一拳頭打到他的鼻子上流鼻血了而已。
如果要害部位受到損傷就很有可能影響發育,將來無精、少精、弱精這些亂七八糟的情況都有可能出現。
何大清并沒有在白寡婦家過夜。
就算是現在這家伙也不老實。
事情的經過李平安也是了解的。
她們這一代的人經歷過社會動蕩、時代變遷。
何大清走到房門跟前一腳接著一腳的踹著,明晃晃的菜刀拿在手里亂晃。
“誰說我沒還擊?”何雨柱爭辯道:“我把許大茂打的滿地打滾,不過許富貴和周氏聯合起來打我,我能怎們辦,我可打不過他們兩個大人。”
年少時猖狂的很。
他和白寡婦在機械廠食堂吃過飯以后的確是去了白寡婦家。
周氏沉默了。
這就是膽氣。
他家得過李平安的好處,看不得易中海和賈家這樣編排人。
他在四合院兒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么被周氏這個潑婦給打了,他的臉面往哪里擱啊!
他也是好心,擔心許大茂落下什么病根兒。
不知不覺。
從四合院兒出來,李平安就要教秦淮茹騎自行車,說道:“周末的時候你和我一起到鄉下找白玉米,學會了咱們倆就輪流騎!”
要害部位都被踢成那樣了。
李林走過來看了看對何雨水說道:“雨水,趕緊將你哥哥扶走,讓他回家洗洗吧!”
周氏從地上起來以后罵罵咧咧的,不過大家都沒有聽清楚她嘟囔的什么,不知道是在罵何雨柱還是在罵李平安。
“誰打的,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何大清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問道。
若是許家不愿意給許大茂治病他也懶得管。
自己好心好意的提醒一句,沒有想到不但許家不領情,易中海還將他數落一頓。
易中海還說沒事兒。
“聽到了嗎?”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點頭。
沒過多久何大清到李家借跌打酒,李林將自己配好的藥酒給了他一瓶。
當天。
許家人沒有再出過門,也沒有讓李林給許大茂看過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