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說道:“平安和淮茹已經成親,這是回門呢!”
<divclass="contentadv">秦父樂得合不攏嘴。
女兒出嫁。
他身上的擔子又輕了許多。
“老二呢,淮河怎么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秦母問道:“伱們在秦昌家吃過飯了?”
秦父嘆息了一聲說道:“別提了!”
秦淮茹發覺不妙就向陳慧問道:“嫂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本來好好的,我們幾個就等著飯點到秦昌家里吃飯了!”
“沒有想道劉悅卻突然跳出來說她們家怎么怎么艱難,想讓秦昌放過她們,劉悅又是哭又是鬧的,你二哥居然同情起她來,替劉家說了不少好話,這下可好,惹麻煩了!”
“秦昌不但讓人揍了淮河一頓,還將我們也給趕出來了,這不,到這個時候了,我們還沒吃上飯呢!”
陳慧嘆息一聲說道。
“我二哥瘋了吧,不是告訴他了嗎,人家劉悅有心上人了,根本就看不上他!”秦淮茹埋怨道。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秦淮江嘟囔了一句說道:“媽,趕緊給我們弄點兒吃的啊,餓死了!”
現成的燉菜,還有一點兒大米。
秦母又拿了一些窩頭給他們吃。
“爹,李大哥帶了很多大米、白面呢,要不讓我媽再給你們蒸點兒米?”秦淮茹看著狼吞虎咽吃著窩窩頭的父親說道。
“算了吧!”秦父說道:“我們可等不了,勉強對付一點兒窩窩頭就行了!”
這個時候老二秦淮河也回來了,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被人給打了,他一進門就嚷嚷:“媽,咱們家有藥酒嗎,趕緊給我抹一抹啊,我疼死了!”
“你這小子還有臉喊疼啊,你把咱們家的人都害苦了,整個村子的人一致對外,你這么一鬧,讓我們家的人怎么和其他同姓人處啊,得罪了秦昌倒沒什么,要是和所有同族之人都處不好,咱們家怎么在秦家屯生活?”秦父大聲罵道。
“咱們家哪里有藥酒啊!”秦母搖頭說道,她將目光放到了李平安身上。
女婿可是醫生,不能幫著治一下?
李平安搖搖頭。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什么東西都沒有。
他拿什么去給秦淮河治傷?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又不是人命關天,他是不可能暴露隨身空間的。
“二哥,你醒醒吧,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劉悅是看不上你的,你為了巴結劉家得罪了咱們村所有的同姓,值得嗎?”秦淮茹冷冰冰的說道:“而且,你這傷是為了她們劉家受的,劉駝子父子也不管,沒給你治治嗎?”
“小妹,你別胡說八道,劉潮都告訴我了,說劉悅喜歡的那個解方軍根本就不喜歡她,劉潮還讓我把握機會呢,說是讓我在各位叔叔伯伯面前給劉家說幾句好話,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了就讓劉悅和我處對象!”說了幾句話秦淮河才反應過來,轉身看了看秦淮茹的方向,忍著疼痛說道:“小妹,你回來了啊,李平安那小子。”
秦淮河努力的睜大眼睛在屋子里搜尋了一圈,終于看到李平安了,拉著他就想往外走。
李平安甩手掙脫。
秦淮茹橫在二哥和丈夫兩人中間問道:“二哥,你想做什么?”
秦淮河說道:“我想讓李平安,不,我想讓妹夫幫個忙,就說,就說秦二爺的死和劉家沒有關系,他是城里的醫生啊,他說一句話大家肯定能聽的!”
上次李平安來秦家屯找白玉米順便幫秦淮茹遷戶口的時候老村長可是拿他當上賓的。
他說的話鄉親們能不聽嗎?
只要李平安說這事兒和劉家沒有關系那就是沒有關系。
“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秦淮茹冷笑著說道:“剛剛李大哥可是說了,秦二就是吃了劉潮開的阿斯匹林才死的,你拉著李大哥過去啊,讓他告訴所有人事情的真相,到時候劉家三人怕是都要吃官司,就你還想和劉悅處對象?下輩子吧!”
“啊。”秦淮河尖叫了一聲,本來還要去拉李平安的手縮了回去,說道:“妹夫,你和劉潮不是同學嗎,怎么不肯幫她們家說句話?”
“你是豬啊!”秦淮茹冷冰冰的看了二哥一眼說道:“你忘了李大哥第一次來咱們村是做什么的了嗎,怎么可能昧著良心去幫劉家?”
狗咬狗兩嘴毛。
劉家和秦二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們兩家的事情秦淮茹才不愿意讓丈夫參合進去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