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診斷的手段多種多樣,也不只有診脈才能判斷病情,高明的醫生或許打個照面就知道患者大概是什么病。
要是查出有問題的人居然是他,那不是丟人嗎?
賀老頭腌制咸菜的時候她也看過幾次,可沒發現什么與眾不同的。
“永強糊涂,你怎么也跟著糊涂了?”賀老頭說道:“他是醫生,還有這么多錢和糧票,在六院地位肯定很高,醫術不會差的,讓人家幫你們兩人看看,永強他媳婦兒,你怎么還沒懷上孩子呢?”
他內心之中的一點兒疑慮隨即煙消云散。
總有一天他能抱上孫子的!
“這么說咱們腌制不出那么好吃的咸菜了?”秦淮茹說道:“小酒館里的壓缸石沒準兒是個寶貝?”
機械廠已經公私合營。
她能有什么問題?
賀永強也是沒問題的。
不過。
“淮茹,媽,你們就別試了!”李平安說道:“我以前和你們到舅舅家串親戚的時候就聽附近的孩子說過,說是他們家腌制咸菜的壓缸石和別人家的不一樣,比別人家的重,上面還有些溫暖,我估計就是這東西起了作用,可以調節咸菜缸的溫度,略微能起一點兒作用吧,還有就是這個壓缸石可能富含微量元素,這是我們醫生的說法,就是能釋放有利于人體健康的東西,咱們沒有那樣的壓缸石就做不出小酒館里的那種咸菜!”
李平安騎著自行車帶著妻子回家。
一年多以前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女孩子究竟長什么樣子誰知道呢?
叫什么都忘記了。
“這,這。”徐慧真不說話了。
賀永強這貨很是羨慕。
至于是徐慧真還是徐慧芝,是不是替表姐去相親,她哪里還記的那些?
“原來是個外科醫生,怪不得如此敷衍呢!”范金有突然說道:“他怕是只會做手術,不會診脈吧!”
她也不止一次去過小酒館兒,可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啊!
賀永強夫妻兩個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等到賀老頭帶著兒子、兒媳過來的時候李平安只問了一句話:“成親多久了?”
就算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也看不破其中的謎題。
他本來是想來小酒館逞威風的,可是沒有想到李平安和徐慧真都說小酒館沒賣面食,想走又怕跌了自己區干部的威風。
反正他兒子許大茂學習又不好,就算是勉強上到初中畢業也考不上高中,浪費時間還浪費金錢,到不如讓這家伙輟學到扎鋼廠工作。
公公根本就沒有教過她。
她對范金有的印象非常不好,不過這家伙是常客,該應付還是要應付的。
“沒有!”李平安說道:“劉悅當時還和她聊過幾句呢,表妹替表姐相親,這么稀奇的事情我自然是注意了,肯定不會記錯的!”
賀老頭很失望。
秦淮茹點了點頭,想著并非所有的公公婆婆對待兒媳都像徐氏對自己一樣,就算是徐慧真是賀老頭的兒媳婦人家也要留一手的。
他肯定是不會記錯的。
不當家不理財。
不過。
一個就是一杯。
妻子周氏有些不愿意。
徐慧真給范金有打了酒,拿了花生米就要走。
徐氏自承做不出小酒館兒那種味道的咸菜。
賀老頭心中想道:“剛才我們三人說話的聲音可不小,莫非這位年輕醫生聽到我們說的話了,暗中注意過我兒子、兒媳的情形,發現了什么隱疾不好說出口?”
賀永強手里可沒有那么多的錢和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