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難題了,秦奮自然想到了李平安夫妻兩個。
她到藥房拿藥的時候正好碰到秦淮茹在抓藥,臉色一紅就將藥方給了秦淮茹,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秦淮茹只是抓藥而已,未必就知道醫生給自己開的藥究竟是做什么的。
他可能也會和李平安一樣回到六院工作,在外科方面做出驕人的成績。
秦淮茹心里藏不住事兒,有什么事情都會和丈夫說的。
再加上何雨柱知道父親何大清跑路的時候給妹妹留了點兒錢,在妻子柳眉的攛掇下已經不怎么給妹妹零花錢了,這更讓何雨水離心離德。
李家人對賈張氏祖孫兩個卻沒那么好了,要么是視而不見,要么就是轉移視線和賈張氏閑聊。
他們很難在李家占到好處。
何雨柱神經大條,他居然沒有發現妹妹對他的不滿,甚至沒有覺得有什么異常。
賈張氏想讓孫子吃一點兒有油水的飯菜。
可能是離的比較遠,秦奮不認為李平安能幫到他們的緣故,也可能是借錢過后不好意思再麻煩李平安。
秦淮茹連著擔心了好幾天,她害怕叔叔借了錢又纏著丈夫讓李平安幫著遷移戶口甚至裝修房子。
那個時候每個考生都能得到一個通知書,大部分人都是錄取通知書,少數人是未被錄取通知書。
無論是王沁還是陳霜甚至最近留下來的劉蕊都不想和伙計有什么瓜葛了,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驗收、簽字以后讓他走人。
吃過午飯,李平安帶著秦淮茹去上班了。
盡管易中海勻出來一個人的糧食指標給賈家他們也不缺吃的,而且還能時不時的拿著糧票到食堂、飯店吃去。
很多原來給菜市場送菜的商販都被供銷社吸納了。
前車之鑒。
孩子們都意識到自己要離開家鄉了。
柳眉說話可沒有李家人那么含蓄,直接就說不行,他們夫妻忙活了大半天才得了這么點兒飯菜,怎么可能給賈張氏的孫子吃?
何雨柱思索著問道:“孩子呢,她是什么意思?”
不管在外面多么瘋狂,回家之后一大媽還是會很細心的照顧丈夫的,做飯、洗衣服,一如往常一般。
何雨水這丫頭卻有些不樂意。
他們遇到了一個難題。
小孩兒改個名字沒什么大不了的,況且何雨柱夫妻兩個還一一到各家各戶通知了,鄰居們很快就改口了。
柳眉和劉悅不一樣,她不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知道自己女兒將來做手術可能需要一大筆錢,柳眉也是拼命的賺錢。
第一界高考的時候差不多所有的考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要么是考上大學、中專,要不就是安排工作了。
賈張氏嘆息了一聲說道:“我這不是想讓我孫子吃點兒好吃的嗎,咱們家的伙食終究還是比不上李家和傻柱家的,不過既然你不同意,我往后盡量不帶著孫子過去了!”
哥哥對孔靈,不,何靈比對自己還好也就罷了,現在還讓那個小丫頭姓了她們家的姓,往后哥哥怕是更不會對自己好了。
供銷社成立了郊區分社,在各個合作社都有分社,蔬菜批發交由供銷社統一經營。
磨磨唧唧的。
不過他們沒有說明心思,李平安自然是不會給他們做什么保證的。
托里將自己的糧本給了一大媽,一大媽拿著糧本和錢,她可以隨時買糧食蔬菜,可以說是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賈家只有自己一人上班,家里的伙食怎么可能和其他鄰居相比?
要是他們家也像易中海那樣經常到飯店吃飯,哪有那么多的錢和糧票?
雖然是被供銷社吸納,但是待遇還是有差別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李平安說了一大媽到藥房拿打胎藥的情況,又道:“平安,你說她會不會和軋鋼廠那個托里又勾搭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