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李平安點點頭,回到辦公室和曾嘉、小露等人交代了一下情況就離開了。
小露問道:“到協和醫院會診啊,你能治愈那個人的病嗎?”
“不能!”李平安搖搖頭說道:“我過去可能只是學習一些其他醫院的治療方法而已!”
小露點了點頭。
吳澤夫妻兩個倒是非常羨慕,即便只是過去學習,能和協和醫院以及其他各大醫院的專家在一起會診也是一個很顯眼的履歷了。
李平安本來是想騎著自行車過去的,可是還沒有出大門就過來一輛吉普車將他接走了,他甚至沒有來的及到藥房和秦淮茹說一聲。
等到了協和醫院,李平安被帶到了一個大會議室,足足有二十多個醫生在會議室里商議著熱蘇里汗的病情。
不過。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會議室里并沒有蘇國專家。
劉御醫也在。
李平安急忙走過去問道:“您老也在啊!”
他并沒有和劉御醫討論患者的病情,因為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熱蘇里汗的病是很難治愈的。
不能說是徒勞無功,但是想要改變哪怕是一點點都很難。
“剛才有人進行了問診,那個患者說曾經在你們六院就診過,說是你讓他做了x光檢查,還曾下了很難治愈的診斷,可是這樣?”劉御醫主動問起了病情。
“確實是這樣!”李平安直言不諱的說道:“他要是不離開礦區,怕是很難治療!”
李平安將患者脈象以及x光檢查結果以及肺部病變甚至是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都說了。
這種病變是彌漫性的,整個肺部都有,又不是集中在一處,想要通過切除肺小葉來進行手術治療根本就行不通的。
劉御醫思索著說道:“確實是很難辦的,想要徹底治愈有些難度,無論是中西醫都是束手無策!”
兩人正在討論的時候協和醫院的醫生將熱蘇里汗的x光片拿給大家看。
每一個西醫都看過了,最后傳到李平安手里,李平安看了看,發現幾乎和在六院做檢查的那張片子沒有多少區別,就這么短短幾天,又不是在礦區生活,肺部病變自然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
看了片子,西醫們自然知道患者病情是多么嚴重。
“這個和他在六院做檢查的時候一樣嗎?”劉御醫問道,他是想判斷患者疾病發展的趨勢。
“差不多一模一樣!”李平安說道。
“患者的脈象和伱說的并沒有差別!”劉御醫也給熱蘇里汗把過脈了,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說道:“看來病情發展的不是很快,如果他的病因真的和你說的那樣,只要脫離了礦區環境應該可以控制住病情!”
西醫沉默的時候中醫卻是活躍起來。
李平安終于見到了吳澤的父親。
因為擅長肺部疾病的治療,他也被邀請過來。
眼見西醫集體失聲,中醫也沒人積極發言,他認為自己露臉的機會來了。
當著這么多醫生尤其是還有衛生部領導的面要是解決了這個疑難雜癥,說不定就能出人投地,一雪自己將藥方告訴鬼子的恥辱。
無論是癥狀還是脈象都和哮喘差不多,他就說其實這種病就是哮喘,不過是由于礦區的惡劣環境引起的。
論起治療哮喘,還是他們家的祖傳秘方最管用,幾副藥下來保準見效,長時間吃藥肯定會控制住病情的,壽命也不會有所減少。
至于說這種疾病很難控制、治愈的診斷純屬胡扯。
剛才介紹病情的時候衛生部的人已經說了,診斷是六院李平安在做了各種檢查之后做出的。
吳父對這個診斷嗤之以鼻。
李平安是誰他能不知道?
當初他讓自己兒子到六院去工作就是沖著讓吳澤能當上醫院高層去的,可沒有想到吳家的美夢居然讓李平安給打破了。
吳澤和他說過了。
外科冉主任離開以后李平安接替她當了主任,兒子吳澤徹底的斷了上升之路。
吳父心里能不痛恨李平安,這家伙認為是李平安搶走了本來該屬于兒子吳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