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惱火,但他也很清楚。
每月五十塊錢可不是一筆小錢。
<divclass="contentadv">以自己的貪心怕是舍不得的。
要錢還是要一大媽伺候自己?
經過短暫的思索,易中海有了答案,開口說道:“你們別忘了,每個月要給我五十塊錢,還要給我一些糧票,這些都不能少,還有就是將來扎鋼廠要是可以評八級鉗工了,托里要盡快幫我成為八級鉗工!”
一大媽點了點頭,答應了。
心里卻是非常苦澀。
她們二十多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點兒利益。
一大媽算是看透了。
她飛快的離開了后院兒、離開了四合院兒,再也不愿意回來了。
易中海離開后院兒,經過許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屋子里有一點兒輕微的響動,還以為是許大茂夫妻兩個在辦事兒,也就沒有在意。
他哪里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
許大茂夫妻兩個確實是早就睡了,家里也沒有開燈,不過,許大茂這家伙睡不著就起來撒尿,居然發現易中海夫妻兩個在院子里竊竊私語。
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確實聽不到,可許大茂覺得這兩個家伙不在家里說話非要跑到后院兒,這里面肯定有貓膩,他打開門走出去幾米遠在外面偷聽了一會兒。
是似而非。
其實他也沒有聽到多少東西,只是聽見了女兒季阿娜、托里等幾個字。
許大茂既不敢太過靠近也不敢聽的太久,只是聽了一兩分鐘就離開了。
他剛回屋沒一會兒易中海夫妻兩個就離開了。
愣是沒有發現這家伙已經竊聽到了機密。
易中海兩人離開后,許大茂在屋子里的尿盆里解決了,他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他偷偷的到附近的供銷社買了紙筆寫了舉報信。
這家伙要匿名舉報易中海和托里有不正當利益關系。
在許大茂看來,匿名舉報是不需要證據的,他想寫什么就寫什么。
許大茂在信里說其實那個叫季阿娜的女孩兒是托里的女兒,生母就是一大媽,正因為這樣,托里才不遺余力的幫助易中海,幫他提升工資等級,幫他評上了廠里的先進。
要沒有這點兒關系,托里憑借什么幫助易中海,難道是看上他為人好,鉗工技術好?
不得不說,雖然大部分都是靠著易中海兩人的只言片語杜撰的,但許大茂還真就猜對了。
將舉報信寫好,許大茂連飯都沒有吃,拿了一個饅頭就離開了。
到了扎鋼廠,他將匿名信塞到了楊廠長、婁董事等幾個領導經常用的郵箱里,心里想著若是這封郵件被不相關的人取走,他過幾天就再寫一封,反正寫匿名信又不是太費錢,能讓易中海這家伙倒霉他是最愿意看到的。
許大茂多此一舉了,想的太多。
匿名信還真讓楊廠長收到了,他查看過后臉色大變,立即拿著匿名信去找了別林斯基,和蘇國總工程師、婁振華等領導開會研究了一下。
這種事情不能姑息,必須查清楚才行。
楊廠長幾人親自調查,將托里叫到一個小型辦公室詢問此事。
當楊廠長將匿名信交給托里的時候他被唬住了。
自己和一大媽、易中海那點兒事說的那么清楚,這匿名信還能是誰寫的?肯定是易中海啊,除了他沒別人,其他人也寫不出這樣的匿名信來。
托里老實交代了三人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說是要坦白,請求別林斯基和楊廠長從寬處理!
“伱,你丟人都丟到外國了,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我要如實上報,你就等著上級處理吧!”別林斯基冷笑著說道。
事發了。
他也兜不住。
要是不處理或者處理輕了,讓楊廠長、婁振華這些人看笑話嗎?
托里的臉色更難看。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