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幫國外旅行團,買不到飛船酒吧的票,在外面廣場上蹦迪時間又太短,不過癮,這本來也沒啥,結果不知道怎么被文旅那邊知道了,居然建議酒吧給國際友人開綠燈!
也不知道這腦子長了啥,能想出這個辦法來!
飛船酒吧現在入場票價一千,來玩的都是全國各地起碼小有資產的人群,恒達要是這么干了,那這酒吧真不用開了!
掛斷電話,許建城重新換上笑容,端起酒杯:“抱歉,一點小事。來陳行長,再干一杯!”
陳行長也端起酒,笑瞇瞇的說道:“酒吧街現在可太火了!怎么,這是還有外國游客慕名而來了?”
兩人喝了一杯。
許建城:“哈哈,那是江城發展的好,酒吧街只是錦上添花。”
旁邊的精英1號給他重新滿上:“那個飛船酒吧真是漂亮,我上次前兩天也在那邊蹦迪,就是許老板門票收的太高,我都要買不起了!”
說著她還夾著胳膊左右搖擺,白色的襯衣繃緊的出一個驚人的弧度。這襯衣的扣子,太辛苦了。
隨著搖擺,弧度有節奏的律動起伏。
這畫面讓許建城想起小時候玩氣球,把氣球灌上水,一動就會有這個效果。
精英2號也在一旁點頭附和:“我去了幾次都沒買上票,就在外面廣場上玩了一陣。不過想到那個票價,我們這種小員工,身體蹦迪,心也在蹦迪。”
“那你們要找陳行長!”
許建城面不改色說道,“這么能干的精英人才,怎么蹦個迪工資還不夠買票呢?”
“哈哈哈哈哈~”
不管是陳行長還是四大精英,說買不起票,那是國際玩笑。
許老板不當真,她們也就是隨便說說,也沒有哪個人會提什么給個卡之類的,太掉價了。真要說出來了,那第二天她就會從精英中除名。
酒酣耳熱,也不知道精英幾號,把高跟鞋脫了,穿著絲襪的腳在許老板腿上不停的蹭。
然后就是各種酒桌小游戲。
什么交杯酒那都是最低層次的,還有手指酒,鎖骨酒等等,許老板也不時參與一下,這種小場面,他玩起來毫無壓力。
等到要喝舌酒、玉團酒、腰窩酒之類的時候,陳行長就“不勝酒力”,先去休息了。
獨留許老板面對四大精英,酒酒不停。
前世的歌舞團他都能坦然面對,這小場面算得了什么?這一世他也有自己的私人花園,昨天晚上還去播種澆灌了。
這種酒局還不至于讓許老板不顧理智干出什么。
他最多也就是過個手癮,大部分的游戲,主要還是四大精英在互相玩,算是給他表演助酒興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許老板有點暈乎。
他也沒敢多留,四大精英越玩越火,再多待一會,只怕就要入虎穴了!
出了包廂找到司機,直接離開。
這個時間去哪里呢?
許建城坐在車內,回公司睡辦公室?
他口干舌燥的拿起一瓶水,一口氣喝了一大半,說道:“去春風公寓。”
司機楊虎默默開車,心中感嘆:當老板太難了!
春風公寓。
許建城迷迷糊糊的站在宋一依屋外按了會門鈴,又拍了拍門。
想起來宋一依好像說今天有外地演出,不在這邊。
房門密碼他倒是知道,就是這會酒勁上來了,看東西有重影,試了幾次都沒按對,難道要去找林秘書?
她在幾樓的來著?
許建城搖搖晃晃,宋一依隔壁的門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