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團隊內訌了?
估計很多音樂公司睡不著了,要開始找這個叫白居易的了!
周懷林聯想了一會,問年輕樂評人,道:“網站有歌單,其他都是什么歌曲?”
年輕樂評人:“《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額這名字好長啊!還有《赤伶》、《桃花諾》、《月滿西樓》、《棠梨煎雪》、《長生訣》、《歸去來兮》、《虞兮嘆》、《一曲相思》、《牽絲戲》好多......”
周懷林:“等等,水調歌頭這不是宋朝的詞牌嗎?什么人敢用這詞牌作曲,水平夠嗎?”
年輕樂評人,看著手機上的信息,道:“這是作詞也不是阿城,嘖,一個叫蘇軾的,也不知道水平咋樣。”
同樣不是阿城,看來這個團隊要么準備多推幾個人,要么就是出了內訌。
周懷林看向舞臺。
此時宋一依唱完了《琵琶行》,后勤上去遞水,她小小喝了口。
畢竟是站在大鼓上面,喝太多怕不方便,后面幾個全程伴舞奏樂的也是一樣。
水瓶放在一邊,新的歌曲旋律響起了。
宋一依起身再次開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宋一依不作妖的話,嗓音還是挺空靈的,只第一句就讓全場喝酒的人放下酒杯!這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和《琵琶行》又有不同。
兩首歌的作曲部分,自然和詩詞都有差距,兩相對比的話,從意境的契合度上來討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的作曲更勝一籌。
《琵琶行》的作曲,整體是為了那一句戲腔做鋪墊,初聽驚為天人,反復細品的話,是不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的。
歌唱難度上來看,《琵琶行》入門更困難。
但是想要把這兩首歌曲唱好,相對平淡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難度更高!
年輕的樂評人此時評價道:“似乎沒有《琵琶行》好聽,老周你說的那個戲腔,我剛剛汗毛都豎起來了!”
周懷林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屑。
到底年輕,你懂個雞毛!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琵琶行》明天、不今晚就會火爆,但是《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會更持久!
戲腔確實驚艷,這點周懷林不否認,甚至他剛剛比年輕的樂評人還要激動,但是要他評價這兩首歌曲的話,他更喜歡《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他沒有說話。
安靜的看著舞臺上全情投入的宋一依。
此時宋一依站在鼓面上,一束光打下,如同月光下的精靈。
她閉著眼,身體小幅度的隨著節奏輕輕搖晃,婉轉的歌聲如空谷清泉,一股淡淡的思念之情隨著歌聲彌漫開來。
周懷林不知道宋一依此時在想什么,他自己反正通過歌曲聯想到了農村老家,以前在外工作,就算沒多少錢,每次中秋他也要趕回去,有時候回到老家,都已經明月高懸了。
但是吃到那一口老媽烙的糖餅,他就覺得身心安定。
那時候的中秋節,在國人的心中絲毫不亞于春節。
現在呢,連春節的年味都淡下來了,鞭炮都不讓放了!
周懷林又想到了等著結婚的兒子,婚房還買不起,算了,那個逆子,自己不會賺錢,還要我這么大年紀出來恰爛錢,不想他了!
只不過,這個蘇軾又是誰啊?
這作詞水平,哪怕活在古代,也沒幾個人能比吧?
這兩首歌的作曲,明顯和作詞部分有差距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