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自己和源一一路追尋的只是附著在這上面的咒力殘穢?
“里面的東西呢?”
伏黑惠揪住虎杖的領子大聲質問著,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弄出個危險的咒靈,雖說學校那邊已經在疏散了,但這周圍的人可都不少啊,屆時一不小心就是一起惡性事件了。
虎杖悠仁也是一臉懵逼、不解,你想要的是里面那個東西你早說啊,你為什么不早說呢.而且這東西當時學長們看到后就非常感興趣,就把那東西留下來了。
“不是都說了在學長那里啊!”
在聽見虎杖的解釋后,伏黑惠更揪心了,也就是說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就能找到并回收咒物的,但現在都已經放學了,錯過了絕好的機會,于是又趕緊詢問虎杖學長的住址。
“不太清楚哎好像在泉區那邊,不過”
虎杖悠仁好像想起了什么,回憶著說道:“他們好像說今晚要在學校里揭開上面的咒符來著”
看著伏黑惠不妙的神情,他心中也有了些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情況變得很糟糕吧?”
伏黑惠長吸一口氣:“何止,會死人的。”
在伏黑惠想去喊上神源一快點趕到學校時,后者已經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兩句話將情況說明之后,兩人便迅速離開了醫院,剛出醫院便看見白狼從黑暗中走出來,兩人一狗便趕緊往學校趕去,而虎杖擔憂著兩位學長所以也跟了上去。
東西在學校神源一是知道的,但他并沒有過多干涉,那兩位虎杖的學長最后好像也沒有生命危險,正好通過這事讓他們也知道些輕重,這次是有人來解決這件事,萬一他們在沒有專業人員的時候碰上這種事呢?那時候立即死掉或許都會是解脫吧。
而且宿儺在虎杖的身上好歹也算半個“金手指”啊,雖然這個金手指不那么好用就是了,而且之后他遭遇真人也是靠宿儺才沒什么事還把真人重傷,哦對.有機會還得把他祓除了。
正當神源一頭疼一會怎么放水讓虎杖成功吞下宿儺手指時,一道遠遠乍現的詛咒氣息打斷了他的思緒,這感覺絕對是特級!這樣子是針對自己這邊來的嗎?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也察覺到了這股氣息,后者雖然不像他倆那樣明確,但也被這莫名的壓迫感弄的心神震蕩,就連跟在他們身旁的白狼都快炸毛了,神源一將目光看向深沉的夜幕中:“你們先去學校回收咒物,我過去看看,一會就來。”
和伏黑惠分開行動之后,神源一朝著詛咒氣息的方向追去,卻發現路上只有詛咒的殘穢,半點咒靈的影子都沒看見,眉頭一皺的神源一又沿著殘穢追了一段路,依舊沒發現有什么的他便發動了術式,在抵達極限前將周圍翻找了個遍,卻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仿佛一切都只是幻覺一般。
“排除了這些之后,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這不是自然的詛咒所為,是有人或者別的什么故意將自己引來”
神源一想起了包括真人在內的那些特殊咒靈,是他們嗎.察覺到不對的神源一便立刻回頭朝學校趕去,既然可能有黑手在幕后干預的話,那惠那邊的情況就不好說了,神源一可不覺得自己記憶中的那些情節就是百分百一成不變的。
夜幕籠罩下,淡白的月光披在一棟高樓天臺立著的兩人身上,其中一個說是人也有些勉強,只是有個大概人形,頭部是個怪異的壺狀火山口的造型,臉部只有一張大口和一只大得出奇的豎眼。
旁邊那人站在陰影中,看身形倒是正常的人形,在灑落的月光下能看見其衣衫一角,他雙手攏在袖中,看著遠處沉睡的夜色似乎在觀察著什么,旁邊那個火山頭不耐煩的開口:“有必要這么麻煩嗎?那個小鬼就這樣讓你忌憚,不如讓我直接去解決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