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到時空穿越的真相之前,神源一都打算將宿儺控制在自己觸手可及的范圍當中。
“你能聽懂我的話對吧。”
他和人這種東西已經無法建立什么聯系了,他的外表只是一種欺騙,即便已經和常人大相徑庭,但他藏在這副軀殼之下的本質甚至要遠比其外表更加扭曲。
如果僅僅是被拋棄、歧視的經歷就能造就出一個比詛咒還要詛咒的存在嗎?如果可行的話那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還會少嗎?
就算考慮到咒術資質的問題,這樣的例子再稀有也不至于一千多年只有宿儺一個吧。
一個被拋棄的忌子會成為日后恐怖的天災代名詞,這其中的過程絕不會是什么狗血的家庭倫理造成的。
事后待神源一離開這里的時候他們也不會去找這些‘螻蟻’的麻煩,其實更大的可能性還會是他們壓根不會再試圖尋仇神源一。
神源一毫無預兆的開口道,他心中不知為何有一種篤定,那就是現在即便還是個孩子的宿儺也遠沒有那么簡單。
后者的眼中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僅僅是這片刻的接觸,神源一心中便莫名明悟了一個事情——眼前這個畸形、被詛咒的孩子。
對于他來說,改變這個時代遠沒有追尋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個“世界”重要。
之前用‘業火’在咒力上的表現性質融毀鐵籠也在證明他的咒術天賦已經覺醒。
沒有等待宿儺給出什么明確的回答,神源一又接著自顧自的安排了對方的后續。
“一起去平安京吧,去找到那個家伙,那個叫做羂索的家伙。”
“跟上來吧。”
<divclass="contentadv">神源一轉頭向村子中走去,也未曾說宿儺不跟上來的后果,而在他抬腳離開后,地上伏在一片殘骸中的“忌子”的臉龐沒有任何神情的變化,但他卻在片刻后果然站起了身。
矮小的身影隨雖然有些許亦步亦趨,但的確是跟上了神源一的腳步。
“我該走了,你們要換個目的地,如果……算了。”
和水野善彥進行了最后的告別,去往平安京的未來注定了不會平和,而這一老一少如果也跟上這趟旅途,神源一倒是能在某種程度上保證他們最基本的生命安全。
但咒術的世界可不是這樣,死亡、回溯……這樣的循環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的。
兩個沒有任何戰斗力的人被卷入咒術的世界可不是什么奇妙的冒險,神源一與宿儺那場最終的決戰能參與其中的術師都是寥寥無幾,更遑論這些凡人。
然而水野善彥在聽了神源一的話語后卻提出了一個請求:“大人、老朽知道您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您和那些老爺、陰陽師們都不同。”
“老朽斗膽有一個請求希望您能答應……”
神源一看著這個戰戰兢兢的老頭,這種忐忑他在這個老人的身上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知道這個還未說出口的請求對其十分重要,重要到他能冒著可能得罪一個強大術師的風險提出一個僭越的請求。